,或者是关于她身世,她心里清楚,表面却懵懂摇头说:“不知道夫人找我有什么事,还请夫人明说。” 窦兰雅上下打量安暖,哼了一声,似乎是觉得她没有威胁,满不在乎说:“你别以为到了柳府,他柳逸铭就会把柳府给你。” 安暖继续装傻,歪着脑袋问:“老爷为何要将柳府给我?” 窦兰雅微微皱眉,怀疑看着安暖,对安暖的话,她是没那么容易相信的,她从一开始就将安暖当做眼中钉,心中提防得很。 安暖站在那里,丝毫不露怯,任由窦兰雅打量她,她不着急说话,需要着急的人是窦兰雅。 果然,没多久窦兰雅就忍不住开口问她:“柳逸铭的事,你知不知道?” 安暖说:“我不过是在这里借住,知道的很少,不知道夫人说的是什么事。” 只要窦兰雅不挑明,安暖就能一直装傻。 窦兰雅似乎是觉得这样无法沟通,收起嘲讽的眼神,转而和颜悦色说:“你不用害怕,我不过是睡不着,想找人聊聊天。” 安暖点头,没有揭穿她显而易见的谎言。 “夫人想聊什么,尽管说。” “你过来,”窦兰雅像个和蔼可亲的长辈一般,伸出手招呼安暖过去,“这府里也没几个人能陪我说话了,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安暖没有迟疑,上前走到窦兰雅面前。窦兰雅拉着她坐下,握着她的手,温柔说:“听说你是自己出门在外,一个姑娘家多不安全,怎么就想来这里了?” “听说这里适合生活,就来这里了。” 窦兰雅显然对安暖这个答案不满意,又问她:“那你家人呢?他们不担心你一个姑娘?” 安暖知道窦兰雅想打听什么,她想打听她的家庭情况,以此判断安暖是不是柳逸铭的孩子,安暖觉得好笑,虽然她不知道她爹是谁,但不是随便一个可能有孩子的男人就可能是她爹,何况她也从没想过要找到她爹。 有刘秋在,她还需要什么父亲,若是非要有一个人做她父亲的话,那人也是杜二郎,这个救了她娘的人。 “我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爷爷他们不喜欢我娘,我是我娘抚养长大的。” 窦兰雅激动问:“你爹是什么时候死的?你确定是死了?” 这话实在是冒犯,安暖皱眉说:“我每年都给我爹扫墓,这还能有假?” 窦兰雅意识到她的失态,轻咳一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意外。” 她干巴巴解释,一般人都能听出来她不在意安暖会不会因此生气,她也不是真的关心安暖,只是她自己没发现,还以为自己假装得很好。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没有爹,怀疑老爷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