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和他们一起过节。” “外面人说的和我知道的不一样,”安暖坐下,淡淡说,“都说柳老爷如何如何不好,可是柳老爷对我们很照顾,我在柳府的这几天,他就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对我十分好。” 安暖怀疑说:“外面的人说柳老爷不好,可能是因为被柳府拒绝过,便到处乱说。” 很多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往往会将原因归咎在别人身上,有时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有时候是为了报复对方没有给自己想要的。 徐长风一下就理解安暖的意思,这段时间柳老爷不愿意收留帮助那些书生,而并非读书人都是品性好的人,那么多书生里,只需要有一个乱说柳府的不是,遭过柳府拒绝的人很容易也会跟着相信。 流言就是这样传开的,比起别人说的,徐长风自然是相信安暖的。 他认真询问:“那安安你打算怎么过?我们身上盘缠不多了,没法将整个柳府重新装修。” 在家中,他们会将在院子系上许多灯笼,柳府很大,若是要效仿,必须要花费许多,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用整个柳府都这样,咱们在柳老爷院子过就行。” 柳老爷的院子很大,即便如今柳府的所有人都聚集过去都不会觉得拥挤,反而绰绰有余。 安暖要做的,徐长风自然是支持的,他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柳老爷那边的,他相信安暖能搞定。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到了此时,他们已经没有话题要聊了。 以往他们总是有很多话说的,但出来一趟,两人好像都忘记了曾经怎么会有那么多话题可以聊。 徐长风想在安暖这里多留一会儿,试探着问:“安安,二哥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睡着了,我回去会吵醒他,今晚就在你这里睡好不好?” 安暖哪里看不出徐长风在想什么,他哪里是担心吵醒徐长安,分明是想赖在这里不走。 她有意逗他,装作十分不解问:“你不是不想和我一起睡吗?” 徐长风后悔极了,早知道之前就不说这话了,那话对别人可以,到了安暖这里对他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什么也不做,”徐长风低声说,“让我睡地上也可以。” “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你睡地上。”安暖叹气。 对方还在看着她,一个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眼神却像一只小狗,安暖根本拒绝不了,“行了,就进来睡吧。” 徐长风开心把蜡烛熄灭,安暖甚至来不及阻止,看着黑暗中的人,想想还是算了,今天也不做什么了,早点休息,明天可是中秋呢。 安暖刚躺下,徐长风驾轻就熟拉住她的手,她轻声说:“热。” 徐长风稍微放松了些,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安暖只能由着他去了。 左右她也习惯了,有时候没有牵着手反而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一夜好梦,冬梅早早就敲门,在屋外问:“安安,你醒了吗?” 安暖一惊,扭头看到徐长风还在睡,丝毫没有被冬梅影响到,一时不知道该佩服他的睡眠质量,还是该嫌弃他神经太粗。 安暖边下床,边喊徐长风:“起床了,冬梅来找我了。” 徐长风睡眼惺忪,安暖顺手捏了下他脸颊,穿好外衣去开门。 安暖打开一条门缝,笑问门外的冬梅,“怎么了?一大早就来找我,是柳老爷有事找我吗?” 冬梅摇头,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