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院落。 冬梅说的院落距离安暖的院落不远,却比其他院落都要脏许多,估计是为了他们能离安暖近一些,其他的没考虑。 他们是乡下长大的孩子,没有被一院子的杂草吓到,只是一推开门,灰尘落了一身,安暖后退着咳了起来。 徐长风连忙把安暖往带,顺着她背,等她缓过来,才说:“我和二哥来就好了,安安你回去吧,明天我们帮你把你院子里的草除了。” “不用了,就留着吧,平时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多,何必费这个力气。” 安暖现在每日只想着挣钱,待在院子里的时间不多,若不是精力有限,她能一整天都换着花样做好吃的出去卖。 徐长风没勉强,把安暖赶回了她院子,他和徐长安开始收拾,争取今晚能不睡在灰尘堆里。 安暖离开后没有回院子,问了冬梅柳老爷的情况,等柳老爷吃完饭,她进去和他聊天,今天因为徐长风和徐长安能到柳府住很兴奋,柳老爷被她的情绪感染,也跟着乐呵了许久。 安暖照例问了柳老爷身体情况,柳老爷习以为然,感受了一番,说:“这两天感觉好了很多。” “真的?”安暖惊喜,“您是换了药吗?” “那些药喝了也没用,我看啊,是这几天有你在,把好运分给我了。” 安暖被夸得不好意思,虽然不知道柳老爷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身体好转,但能变好就是好事,安暖和冬梅一样高兴,决定第二天做点好吃的给柳老爷尝尝。 冬梅坚持要送安暖回院子,安暖看出她似乎有话要说,没有拒绝。 到了院子,冬梅长长叹了口气,安暖不安问:“这是怎么了?柳老爷不是好转了?不是应该开心吗?” “是应该开心,”冬梅抬头看着圆圆的月亮,无奈说,“以前老爷身体一直很好,是今年才突然病倒的,说是病倒,但又不像是病……” 冬梅说着说着突然停下,纠结看着安暖,似乎在犹豫这些事可不可以和她说。 “你和我说吧,我们不是要一起治好他的病吗?你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没做?” 冬梅点点头,认真和安暖说:“其实我觉得老爷是有心病,那天和夫人吵了一架,后面就这样了。” “夫人?”安暖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低声问,“柳府还有夫人?老爷说就剩他一人了。” “老爷和夫人关系一向不好,这么多年也没一个子嗣,夫人才总是和老爷吵架。”冬梅很是无奈,压低声音,“我和你说了,你别到处乱说,这事我没和其他人说过。” 安暖应着说:“好,我谁都不会说。” 冬梅放心说:“好像不是夫人不能生,是老爷不想生。” “老爷不想生?”安暖越发疑惑,怀胎十月,辛苦的都是女人,男人很少会不想要孩子,“你确定是不想生,不是不能生?” 冬梅连忙捂住安暖的嘴,惊讶说:“你乱说什么呢,老爷能生,他不想要而已。” 安暖自知失言,不好意思笑了笑,没有反驳,说一个男的不能生,和说对方是废人没有区别。 冬梅解释说:“就是因为老爷能生,但是不想生,夫人才很生气,从嫁到柳府,她就没有一天不生气的。” “这夫人是什么来路?”安暖好奇,怎么丈夫生病了,从不见得做妻子的来探望过,“她是之前就知道老爷不想要孩子,还是后来知道的?” 冬梅摇头说:“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