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没看得出来,她期待问:“娘,我可以跟他回家么?” “你……”刘秋纠结片刻,叹气说,“你去吧。” 她不能耽误安暖的未来,她知道读书有多重要。 徐三宝欢天喜地,刘秋又说:“不过要吃完再去。” 徐三宝不明白为什么刘秋要坚持这个,明明他家里有很多吃的,但为了能让安暖去他家,他没有意见。 刘秋带着安暖回家吃了饭,这才把她送到徐家门口。 徐三宝早早就等着了,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 刘秋看到是赵氏,十分紧张。 徐三宝拉着安暖进了屋,赵氏笑说:“你放心好了,家里人都很喜欢安安,不会对她不好。” 这话是真是假不得而知,刘秋听了还是安心了几分,“麻烦了。” 徐三宝带着安暖进了屋里,立马拿出笔墨,开始教安暖。 安暖写字不像第一次那般难看,她欣喜问徐三宝:“这写的是什么?” “我的名字,徐长风。”徐三宝很得意,“夫子说了,我这名字取自名句。” 安暖回忆了一下,想起今日先生刚好讲了一句诗。 她知道是出自那句,但还是配合问:“哪一句?” 徐长风以为她不知道,得意洋洋说:“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安暖笑盈盈说:“什么长风,春风这名更适合你。” 她记得刘秋和她说过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那时候冰雪融化,一切都生机勃勃,是最温柔的季节。 她随口说了自己的想法,徐长风是个很温柔的人。 徐长风被她明媚的笑容晃了眼,愣愣看着她,下意识说:“那我就叫春风好了。” 安暖握着笔,笑得肩膀直颤,笑话他说:“名字怎么能随便改?” 徐长风不以为意,不就是一名字,有什么不能随便改的? 安暖全然不知她这句话会导致徐长风不久之后作死挨打。 徐长风见安暖最先会写的字是他的名字,乐得合不拢嘴。 后面安暖又学写了一会儿字,顺便抄了抄之前被先生罚的书——只抄了半页,还有些潦草。 至于白天不懂的,徐长风教了片刻就回答不上安暖的问题了。 他平日上学不是睡觉就是在发呆,偶尔兴起了才会听课。 “不学了,”徐长风担心继续被问下去后暴露自己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天很晚了,我们无睡觉吧。” 安暖正学上瘾,还想多学一会儿,有些不情愿。 徐长风指着蜡烛说:“你看蜡烛都要用完了。” 安暖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蜡烛不是今日点的,但看到如今快烧完了,安暖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她家里是不点蜡烛的,想必应当是很贵的。 “不学了。” 说完吹了蜡烛,两人洗漱好手拉着手去睡觉。 安暖到学堂的事当天就传了出去,第二天学堂门口站了很多人,等看到安暖真的进了学堂,立马开始不满嚷嚷。 “为什么这女娃也可以进学堂?” “学堂不教女娃娃,是谁破了这个规矩?眼里还有没有老祖宗了?” 李氏护着安暖和徐长风进了学堂,笑着和门口的大人说:“孩子也送来了,大家回去吧,我会照顾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