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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获(2 / 3)

眸色稍暗,面上窜起一阵怒意,眼神死死地盯住水面,如同插下去两把刀子似的,大步上前靠近水岸。

他深吸一口气,猛然间想起方才出城遇上的马车。

“难不成……”

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不管张敬远在不在那驾马车上,他都必须去查。

迟沂即刻起身,从府门口一跃而起飞身上马,甩了鞭子往城外赶去。

围观百姓纷纷避让,更有不少人被马惊的摔倒在地,迟沂顾不上这些,一股脑冲出城门而去。

……

“你们怎么驾车的?不是,看不见有人吗?”方元站在一滩泥里,胸前、头发上全是泥。

“你着什么急啊,下了雨跑这么快。”他掏出帕子将脸上的泥点子擦了擦,见手上也是脏的很,气得将帕子甩给手下,让人帮忙擦头发。

这驾马车方才转弯的时候速度极快,与方元的马撞上,将人甩到了一旁的灌木丛里。

现在一群人堵在窄道上,狼狈至极,方元急着回城,也懒得与人计较,本想放人离开。

可马车里的人却不肯露面,还甩了银子出来叫他们快些让路,“我还有急事,你们拿了银子就不要堵我的路了!”

这就蹊跷了。

方元气极,直骂他有辱斯文,嚷嚷着不让人离开。

双方僵持下来,却也实实在在的拖住了脚步。

待迟沂追过来时,撞见这一场景,生平第一次有些欣赏起方元那股子不依不饶的劲儿来。

迟沂沉了脸色,下马从腰间抽出刀来,拨开帘子向内打探。

“又是你!又是你!遇见你真是晦气!”方元原地跺脚,恨不得上前将人大卸八块。

可他见迟沂拨帘子查人,知道迟沂这人一向热衷于案情,便猜到马车内的人恐怕有什么不妥。

再不乐意,他还是摆手让人围上前去,将马车四周堵死。

迟沂瞧见了马车内的人,不由得轻笑出声。

那人被迟沂一张面孔吓的面色惨白,泄了气似的歪倒在马车里。

人并非是张敬远,却远比张敬远更值得迟沂一番追捕。

简直是意外收获,迟沂心中暗道,托方元帮忙将人押回去。

生平第一次对方元语气和缓,要在平时,方元早跳起来调侃他了,可他今日心情不佳,没功夫想到这一出。

迟沂开口,他便让人上去捆人,自己默默爬上马背,苦着一张脸往城里走。

张敬远顺着池中暗道跑了,但如今掌握的证据充足,韩霁便报给了曹知县,顺便传信去司里,汇报行程。

加上迟沂追回的五箱盐,并同楚家茶楼里的三石,足足七石私盐,余下未追回的私盐,应当是被张敬远以同样的手法运出,且据韩霁所知,三家新娘嫁往的是同一处,也就是烟霞镇。

再有几日便是烟霞镇一年一度的焰火节,私盐应当会在节日当天与人交易,就算中途被韩霁打断,但他相信,张敬远未必不会行破釜沉舟之举。

他大约还有的一阵忙。

费这么大功夫没抓着人,韩霁心里也格外烦闷,不过这点子郁结在看到迟沂带回来的人时,顷刻间一扫而光。

“盐县盐监官,严光!”迟沂拉了人下来,甩到韩霁面前。

居然是失踪已久的盐监官,私盐一案此人乃重中之重,抓到他,便能顺藤摸瓜将炮制私盐的勾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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