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的自己也被……哎,幸好进了宫遇见了干爹,干爹见小的可怜,帮小的惩治了恶霸。只可怜小的未婚妻早早死在了那个恶霸的手里,再也不得相见……” “那,那该怎么惩治恶霸?” “自然需要比恶霸更有权势,才能惩治恶霸。” …… 见自家儿子抱着头痛哭,刘氏心疼不已,“怎么了,祈年,是哪里不舒服嘛,是不是头疼啊,你再忍忍,娘这就去找大夫……” 刘氏说着就要起身,就被姜祈年拉住了,“娘,我知道了,因为有一个恶霸抢了我的星宁妹妹,而我要比这个恶霸更有权势,才能惩治恶霸,才能把星宁妹妹给抢回来!” “祈年,你在胡说些什么呢!”刘氏顾不得擦泪,一把捂住自家儿子的嘴,紧张道,“他到底也是你爹的孩子,你这话要是被你爹听到了,我们娘俩以后该怎么自处啊!啊?这府里说不定还有他的眼线,你这话要是传到他的耳朵里去了,你爹就是想保住我们娘俩也难啊!” 姜祈年掰开刘氏的手,神情有些癫狂,“娘,他不是真的喜欢星宁妹妹的,他定是知道了我喜欢星宁妹妹,这才故意娶走星宁妹妹的,他这是在报复我。” 姜祈年看向刘氏,求她的认同,“娘,他这是在报复我,对不对?因为我们回京了,惹了他的眼,他就要报复我,对不对?” “可是,娘您才是爹的原配妻子呀,我才是你们的嫡子呀,我们才是真真正正的姜家人呀!他凭什么不高兴,他凭什么啊!他凭什么有理呀!明明是他的母亲抢了爹,是他的母亲害得我们母子颠沛流离,为奴为婢……而我,从小到大被人耻笑是没爹的孩子,就算读再多的书也是个仆人之子,是个卑贱的下人。我受这么多苦的时候,他在干什么?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他被人捧着、尊着、敬着、怕着。他打马游街,肆意妄为。他都已经有了这么多了,为什么还要抢我的啊,他为什么要抢走星宁妹妹啊,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啊!” 姜祈年一声比一声掷地有声。 声声击中刘氏埋藏在心底不愿示人的隐晦之处。 刘氏不知是使了多大的劲才把心底的那股翻腾的情绪给压下去。 “祈年,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刘氏心口发慌,泪如雨下,抱着姜祈年泣道,“是娘不好,是娘沦为仆妇才让你被人轻贱,是娘没用,没能给你想要的……” 屋里的母子二人抱头失声痛哭,屋外的姜宣之无力地闭上了眼。漫天的雪飞扬,落不到他的眼里心里,他的脚就像是被人灌了铅一样,一步也动不了…… . 按理说,大婚第一日要祭祖慰先灵,拜见婆家的各路亲戚……总之得磕头叩首、赠礼受礼,你来我往,忙个不停的。 可姜祈安完全没有给长孙星宁这个机会。他真的放了吏部尚书府的鸽子,一整个早上都耗在府里,一点外出的迹象也没有,再加上太后宫里发话,免了她和姜祈安的请安,于是她在大婚第一日用过早膳后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这世上鲜少有刚过门的新媳妇有她这样的待遇了,这大概又是一个嫁给姜祈安的好处了……长孙星宁带着这样的好心情入睡了。然后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还是姜祈安回屋把她给亲醒的。 用了午膳后,姜祈安又带她去了前厅。 前厅里一众的仆妇小厮规规矩矩,一见着他们两个就跪地拜见。 姜祈安例行训话,底下一众人胆战心惊,直言不敢背主。然后他又言及见她如见自己,他们须得对她恭敬,听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