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华哪有心思去猜,愣愣地看着闫成山,从他的语气中能猜出还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
闫成山经历太多生死,此时脸上看不出喜怒,盯着袁华:“伯川和季川一直留在省城,我以为你在省城也是为了照顾他们不回去,而他们也一直隐瞒了你最近发生的任何事情。”
“只是最近,我听说了关于你的几件事,找人去调查后,发现你竟然用我的名义调动我手下的人帮你做事,甚至还找了已经退伍的几个人。”
他出身草莽,没什么文化,却刚正不阿,他不喜欢儿女情长,觉得男人更应该以大局为重,以事业为重,以国家为重。
还有就是传统的思想,让他觉得,母慈子孝不是应该的吗?
所以他一直很生气,闫伯川为了个女人,和袁华闹,甚至还直接断了大好前途,办了内退。
这是他非常不能理解的,男人肩上抗的是家国天下,是责任和担当。为了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不是戏剧里奶油小生才做的事情?
也是因为这个,他对叶楠没有好感,对那个没有见面的孙女,也没什么感觉,说到底,骨子里可能还有些重男轻女
。
袁华不知道闫成山为什么会突然查这个,可是既然已经能查到这些,肯定也知道她做过的事情,突然没那么慌了,稳了下情绪开始解释:“你听我说,我这样做也是不得已,你知道叶楠是什么人吗?她是苗疆会蛊术的妖女。”
“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让伯川迷得连前途都不要。而且当初如果不是我的阻止,前些年,伯川连政审都过不去。”
“我知道我不该因为个人私事动用你的关系,可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伯川犯错误。是,我的做法是有些偏激,可是你根本不知道那个妖女有多可恨,你看看雪英现在的模样就知道了。”
闫伯川冷眼看着袁华红口白牙的在这里颠倒是非。
闫成山深深地盯着袁华,始终一言不发,对她的话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直到袁华哭着说完,闫成山依旧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看着闫伯川:“你母亲因为多年工作压力,精神出现了问题,先找个合适的医院治疗。”
袁华惊恐地看着闫成山:“闫成山!我是你的妻子,你竟然要把我当神经病一样,关进精神病院?你还有没有人性!”
闫成山突然怒目:“如果不是顾及两个孩子的前途,我现在就能一枪崩了你!谁给你的权力,动用你不能动用的关系!又是谁给你的权力,去伤害无辜的人?那个叫叶楠的姑娘,如果你看不上,完全可以当面阻止,为什么要斩尽杀绝?”
“逼着一个女人生了孩子,还要在山里生活二十年!”
“袁华!现在是新社会,闫伯川在西南工作是因为什么?稳定团结!你呢?张口一个妖女,闭口一个妖女,你当还是旧社会?”
说完不看袁华,看着闫伯川:“还是一句话,大局为重!”
袁华不敢相信地看着闫成山,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没有感情,粗鲁又蛮横,却没想到,他真的就能一点不顾这么多年夫妻情分,决绝地做到这一步。
送她到精神病院,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不说别的,就叶楠,怎么可能放过她?
想开口求饶,闫成山已经喊了两个人进来,让他们直接将袁华拖出去。
闫伯川看着袁华像是被拖死狗一样,被人拖出去,垂眼掩住眼中的苦涩,事情闹到这一步,是谁也不想看见的结果。
闫成山跟着出去交待了一声,
又回来,拧眉看着闫伯川:“出这么多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如果再任由她这么胡闹下去,季川的前途全完了。”
闫伯川感觉口腔里都蔓延着苦涩:“你是不是觉得前途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闫成山怒视着闫伯川:“我看重你们的前途,是因为你们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