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季川恍惚了下,感觉刚那个身影像是小医生!
瞬间感觉胃里也不难受了,朝着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追过去。
转过去是个死胡同,秦霏和一个长头发的男人面对面站着。
闫季川停下脚步,以为秦霏和那个男人认识,说不定是在约会?他追来就有些多管闲事了。
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转身准备离开时。
就见秦霏伸手利落地飞起一脚踹在男人肚子上,紧接着又一脚踢在对方脸上。
身手灵活,一看就是练过。
闫季川有些震惊地看着,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瘦瘦巴巴的小医生,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长头发男人猝不及防就被踹翻在地,捂着肚子嚎了两声,从腰间拔出匕首,爬起来毫无章法地朝着秦霏扑过去。
秦霏一个侧身,一脚迅速地踹在男人侧腰间,又一个转身,一脚踢在男人手腕上。
长发男人被踹翻在地,手里的匕首也被踹飞。
闫季川惊讶地看着,这姑娘身手有些不得了啊!
长发男人见匕首被踹飞,捂着腰开始求饶:“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秦霏冷冷看了他一眼:“我的东西拿来。”
长发男人从怀里掏出个钱包递给
秦霏:“我一毛钱都没动。”
秦霏抽回钱包,看也没看,装进皮夹克口袋里,又踢了长发男人一脚:“你自己去派出所自首还是我押着你去?”
长发男人嗷嗷叫着:“我自己去,我现在就去。”
秦霏懒得再理他,转身时才看见闫季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心里一时有些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
闫季川依旧诧异地看着秦霏,穿着一件短款飞行员皮夹克,领子上有一圈水貂毛,下身穿着黑色裤子黑色皮鞋。
和穿白大褂时不同,整个人显得格外飒爽。
为了缓解沉默的尴尬气氛,闫季川咽了咽喉咙:“身手不错,不过你这样走了他肯定不会去自首的。”
秦霏淡淡看了他一眼:“抓贼是公安的事,和我无关。”
闫季川莫名就觉得后槽牙疼:“你这孩子怎么还跟吃了枪药一样,我这不是好心提醒你吗?你要是没时间,那我送他去派出所。”
刚说完,胃又不争气地翻腾起来,这次再也忍不住,转身吐起来。
空气里瞬间弥漫着一股酒气。
秦霏皱了皱眉头,不由自主地朝闫季川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下,攥了攥拳头,径直从他身边快步离开。
要
想自己不受伤,就要远离这个男人。
闫季川胃里难受,刚想要不要伪装一下,和小医生套套近乎,结果人家无情地离开了!
真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站起身子,用手背擦了一下嘴,看着秦霏的背影哂笑一声,见地上躺着的长发男人起身要跑。
迅速过去伸手揪他的衣领:“还想跑?我看你有手有脚,竟然出来偷东西。”
非常有正义感地送他去派出所。
从派出所出来,闫季川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脑海里突然闪现出秦霏揍人的动作。
那几个招式,怎么莫名地熟悉呢?
闫季川越想越头疼,感觉有万千钢针扎进脑袋里一样,伸手抱着头坐在路边。
……
许卿说服了车小红,接下来再说服食品厂其他领导就顺利很多。
到十一月底,省城下第一场大雪时,许卿和车站还有食品厂三方的合同敲定,她的小事业稳定地向前迈了一步。
为了庆祝,在店里办了一个小小的庆祝会,还买了各种颜色的彩纸,把店里装扮了一下。
室外白雪皑皑,广场上旅客都少了很多,小店里却一片暖融融的。
炉火烧得正旺,上面的水壶咕嘟嘟地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