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的火焰。 虽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可她有了一个印证的机会——脚步声已经走进了厕所。 那人在第一个坑位前停下,然后发出敲击的声音,像是在敲门。 可第一个坑位的门分明被烧得只有二十厘米,掉落在地上。 敲了三次,没听见反应,那人又走到下一个坑位敲门。 他像是在找着什么,充满了耐心。 沈姜检查了一下身上的防护罩,半蹲下来。 在这寂静逼仄的空间内,逐渐靠近的敲门声给了人强烈的压迫感。 沈姜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鼓擂,甚至渐渐的,和敲门声重合。 她深呼吸一口气,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隔壁,已无时间拿出精神药剂,只能靠自己。 敲门声响起,她失神了一瞬,随即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三声响过,停了片刻,脚步声再次响起。 那人走了过来,与沈姜几乎只隔了一扇薄薄的门。 沈姜猛地向前一撞,连门带人的撞开。 门外的人身高两米有余,被沈姜撞了个趔趄,抬手就要一斧子下来。 沈姜矮身躲过,蹬墙上跃,至上而下将匕首狠狠刺入男人持着巨斧的手臂。 男人本不在意,可剧痛传来,他才发现刀刃上红蓝色的光芒流转,破除了他坚硬的皮肉,直接划了下去,将整只右臂削了下来。 他发出一声惨叫,忍住疼痛,用左手捞起巨斧,势要将面前的人斩成十七八段。 沈姜并未多耽搁时间,一击既成,立刻转身往外跑。 又一个巨斧男人不知何时到了厕所门口,高高举起斧子,正打算劈下来。 沈姜只能躲进一旁的坑位里,直接爬上隔板。 斧子劈砍在她身下不到五厘米的位置。 沈姜一踏斧面,直接扑向巨斧男人。 她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试图腾出一只手用匕首去刺,男人似乎早料到了这一幕,抓住沈姜的背心狠狠一扯。 沈姜手上丝毫不敢松劲,借力转到男人身后。 几乎是同时,单臂男人的斧锋已经砍到巨斧男人面前,只差一丝距离,脑袋就成了两半。 险些伤到自己人,二者都是一顿。 沈姜抓住这一线时间,双脚狠狠踹男人背心,男人被踹得向前趔趄两步,主动给自己开了瓢,沈姜则平直地摔在地上,疼得她呲牙咧嘴,来不及多耽误,翻身爬起来就跑。 她本来想象着,自己能干净利落地在空中一个后翻,轻盈稳妥地落在地上。 然而想象和现实总有一定差距,她尽管加强了部分身体素质,一些技巧还是没学会。 等出差回去,要好好练一下才行。 沈姜直跑向左边的楼梯。 第二个持斧男人不知道是从哪出现的,她只能赌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