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次肯定不会再那么实诚了,大不了多说五分钟,让他多等会儿。 秦蔓:“你怎么到这边来了?” 徐青澍:“帮我外公跑腿,去他家里拿点儿东西。” 想起那幢平平无奇但内有乾坤的小院,秦蔓点了点头:“急吗?” 徐青澍:“不急。你和我一起去吗?” 既然是帮外公跑腿,那现在外公家里估计没人,秦蔓点了点头,但看着电摩的眼神里有些犹豫。 徐青澍眼里泛上笑意:“没坐过?不用担心,看着酷,骑起来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确实是第一次,秦蔓小心翼翼跨上他的后座,然后发现和电动车最大的不同就是——后座没有抓手。 秦蔓正两手空空,不知如何安放,徐青澍直接向后伸手,准确无误地抓到她的,往前一拉,贴到自己腰侧。 因为动作突然,秦蔓轻呼了一声。 “抓着我就行。”他的声音向后传来,十分体贴地安排她,“不愿意就拽着我衣服。” “啊……好。” 徐青澍长腿一踢撑脚架,并不快地载着她往昌平街去。 秦蔓刚刚平复好些的心率又升起来,揪着他两边的衣服,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着,看来谈恋爱也是在锻炼心脏功能。 * 路过奶茶店,徐青澍停下车,回头看她:“喝点儿什么?” 本来已经在他身后完全放松的秦蔓一下子坐直身体,扯到钱的事情永远让她紧张不安,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不用不用。” 徐青澍有些意外于她这么大的反应。 秦蔓有些窘,连忙解释:“我不渴,你需要的话就买吧。” 徐青澍:“嗯。那我随便买了。” 稍后,拎着两杯果茶递给秦蔓,徐青澍重新跨上车,随口解释道:“主要是外公家里也没水喝,我怕一会儿渴。” 秦蔓跟着跨上车子,有些疑惑:“啊?你外公不住在这边了吗?” 徐青澍:“嗯,他这几年身体不好,我妈把他接到江兴区那边了,所以这边的房子已经挺久没人住了。” 秦蔓点点头:“这样啊。” 一路上,徐青澍车速并不快,蝉在不知疲倦地撕扯着嗓子,路上偶有行人,老城区树木参天,两人在一路的绿荫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 徐青澍:“热不热?” 秦蔓:“有树荫,还好。” 过了一分钟,秦蔓:“你热不热?” 徐青澍似乎很愉悦,声音清朗:“我也还好。” * 来到外公家门口,秦蔓下车,拎着果茶站在阴影里。等他开门。 房子和上次来时差不多,外观依旧古朴,红色的铁皮门一如当年,只是门楹上的春联不再是手写的,门口两侧的花坛里,芍药已经不知去向,几株月季也蔫不拉几。 门打开,秦蔓跟着徐青澍走进。 秦蔓曾经来过一次,凭着仅存的那点印象可以看出,院里的摆设基本没变,只是那些盆栽造景都和门口的月季一样,透露着一种缺人打理的萎靡。 徐青澍领着她到屋内,声音有些沉:“外公病过之后,没什么精力再侍弄花草,钓鱼写字也都放下了。” 物是人非就是这样吧。 秦蔓点点头,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