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滴”,手悬停在出价区上。 “一楼23号贵宾出价八十五万!” “一楼56号贵宾出价九十万!” “九十万一次!” “九十万两次!” “九十万——二楼B区一号房贵宾出价一百万!真不愧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出手真是太大方了!还有没有贵宾想要出价?” “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三次!恭喜一号房这位贵宾获得我们的一号拍品!” “……靠!哪儿冒出来的?” “倒霉!太倒霉了!要是我老婆知道这么漂亮的项链我没给她买下来,我就完了!” “我也没拍到。不过只要不出现在她朋友的脖子上,估计挨不了骂。” “也只能祈祷这样了,还好这只是第一件……” “我数数看哪家的没来,没来可能就在上头坐着。” “哪儿用那么麻烦,抬头看看不就行了?”男人边说边抬头,只见上方一号房挡着一层模糊的屏障,完全看不清其中坐了什么人。 “还用你说?我不会看吗?”旁边的好友骂骂咧咧道,“就是因为看不到是谁才想用这个笨办法的!” 这个屏障功能是慕容惜出价时在键位上看见按钮,顺便试了一下,误打误撞开启的。 开启之后不影响她看外面(但是外面看不见她),干脆就先开着不管了。 光脑闪光几次,服务侍者和她确认过暂时不需要办理收货手续后,拍卖会就继续进行了。 “第二件拍品,玫瑰时钟。起拍价十万。” 是一条设计精致的手链,表盘雕刻的玫瑰鲜艳欲滴,花瓣上甚至还有露珠。 从这两件拍品的精美度看,这场拍卖会与之前慕容惜参加的那几场所供拍品完全不在一个等级。 “一楼47号贵宾出价十六万!一楼70号贵宾出价三十万!一楼23号贵宾出价五十万!五十万一次,五十万两次——二楼B区一号房贵宾出价六十万!六十万一次,六十万两次,六十万三次——成交!” “第三件拍品,残余之烬。这是一只戒指,设计师的灵感来自一场大火,火后留下的灰烬。起拍价五万,加价限额一万。” 展台上的戒指没有任何宝石镶嵌,只简单地在指环上雕刻涂色。渐变的灰黑过渡、交织,无端令人感受到一股忧伤与凄美。 “一楼56号贵宾出价八万,78号贵宾出价九万!90号贵宾出价十二万!23号贵宾出价十六万!70号贵宾出价二十万!二十万一次,二十万两次——二楼B区一号房贵宾出价三十五万!三十五万一次,三十五万两次,三十五万三次——再次恭喜我们二楼一号房的贵宾!” …… “八十二万成交!我们一号房的贵宾真是底气十足,财大气粗啊!” “那么我们本次的拍卖会就圆满落幕了,没有拍下心仪拍品的贵宾不必担心,下一场C级拍卖会将在两小时后进行,期待各位赏光。” “晦气!”70号贵宾不知道第多少次往二楼看了,偏偏对方就是没有取消屏障的意思,即便楼下的怨声一次比一次大。他今天也是带足了钱,出门时真没想到会花不出去:“真孬种……缩在屏障后面,有本事大大方方亮明身份——呸!老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如果说第一场拍卖会的拍品被包圆了是无人料到的意外,那连着三场珠宝拍卖会,三十件拍品无一例外地进了慕容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