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胆量,你就赢到老子倾家荡产!” 留意到高等荷官靠近,包括刚才撂下狠话的在内,几名赌徒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赌场内温度适宜,荷官离开也不过几分钟,他们额前竟然都有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有的背部衣料也被打湿,可见面临压力之大。 惟有面具人始终悠闲自若。 高等荷官迅速扫了眼显示屏,上面显示的最低下注金额已经变成了五十万联邦币——赌场押注的最大值。 再看押注区里的筹码数量,赌徒们的压力可想而知。 顾不得许多,面具人已经开始摇骰了。 高等荷官尝试接触显示屏的数据流,毫无阻碍,十分顺利。 面具人放下骰盅,高等荷官屏息凝神做好精神力体外对冲的准备。 然而,迟迟没有感受到任何波动与碰撞。 时间不等人,高等荷官立即操纵数据流,将结果向下注最多的赌徒倾斜。 成了! 她暗暗松了口气,发觉自己手心也冰凉,由于精神高度紧张,不自觉沁出冷汗。 衣袖被微弱牵扯,耳边传来小荷官的低声疑问:“姐,你刚刚没有改结果吗?” 高等荷官才松懈下来的精神又瞬间绷紧,她赶忙看向显示屏,数据那里显示着3,3,1三个数字,围骰。 ——押注金额最小的结果。 她愕然抬头,刚才她明明设置的是5,6,4…… 面具人若有所觉,抬眼与她对视,似乎眼带笑意,气质分明温和,回过神的高等荷官却仿若身处寒冬,背脊一凉。 高等荷官立刻收回视线,拉住小荷官手腕嘱咐:“盯紧这个人,尽量稳住其他贵宾的情绪。” 说完便一刻不等地离去。 留在原地的小荷官稍加思索,心下骇然。 高等荷官的意思是,她刚刚出手了,但是也没能更改结果? 那这个人的精神力等级,至少是S…… 小荷官向后退了一步,对没有找寻到高等荷官进而转向她的赌徒们摇了摇头。 面具人不紧不慢地把玩着几块筹码,身侧赢得的筹码已经堆积如山。 “还继续吗?” 赌桌旁的赌徒们抬手抹了一把额前的虚汗,他们带出来的钱几乎已经输了个精光,只不过是碍于面子才没愤然离场,现在得知连高等荷官都拿面具人毫无办法,心头的最后一点指望也差不多消散,对视间半个屁股都已经离开椅子。 只有最后一点不甘让他们频频望向隐于暗处某条通道。 面具人分明是来砸场子的,但暗街是什么地方?地下赌场既然能稳扎稳打地开到现在,自然有着极其强大的后台。 连联邦政府都要忍让的势力,岂是这形单影只的不速之客能够抗衡的? “看来各位暂时没有心情继续跟盘了。”慕容惜抬起右手,轻轻碰了碰桌上的筹码,“那今天就到这里,麻烦你帮我清点一下。” 慕容惜站起身,示意女荷官过来。 “今天和各位玩得很愉快,下次再见。” 慕容惜戴上礼帽,步伐迅捷地离开。 女荷官本想将她拦下,却在对视后瞬间忘记这件事,转而乖巧地留在原地清点慕容惜赢得的筹码。 其他赌徒更是直到慕容惜快走出视野才陡然从逃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