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容惜和余庸就坐在他们邻桌,所以依旧能听见,“这次啊……听说是赌场给胜者准备的奖品。” 奇怪的是,从坐下到现在,他们完全没有朝慕容惜这桌看来一眼,不由得让慕容惜感叹这一处隐蔽性未免也太好了些。 机器人送上两人的餐,慕容惜一边吃一边继续听着。 “嚯——真不怕事儿大,就那事出了后,这东西哪次不被疯抢?看来最近赌场四层的票又不好买了。” “瞅瞅这是什么?我拿到这消息的第一时间就买了票!” “老哥开个价,我买一张!” “我出价比他高!卖我!” …… 几人开始竞价,车轱辘话没有再听的价值,慕容惜和余庸吃饭的动作明显加快。 慕容惜问:“他们说的那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知道。”余庸看着碗说。 按照常理,接下来该是余庸给她解释,但余庸似乎就没了下文。 慕容惜不得不再次主动开口:“能告诉我吗?” 余庸抬头,注视她的双眼。 她的声音不是从耳朵传入的,倒像是凭空出现在了大脑里,慕容惜很不习惯这种感觉,像是体内被莫名塞进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刚才你只听到了关于你自己的事情。] 大脑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向外扯出,并不难受,像是扯棉花一样,缓慢、柔软,还有一点微微的痒。 慕容惜尝试留下那团棉花,这仍然令她有些不适应,但她努力坚持和另一股力量拉锯。 最终,棉花被扯破了。 一点点疼痛的感觉残余在大脑内部。 慕容惜睁开眼,捂住额头,精神有些涣散。 “你不舒服?”余庸问她。 我舒不舒服你不知道吗? 慕容惜很想这么问她。 但最终没问。 慕容惜摇摇头:“刚才突然有点疼,现在没事了。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地下市场。”余庸说,“现在知道你长相的人不多,只要不暴露身份,暗街对你来说就没有太大的危险。待会儿你不要出声,跟紧我。” …… 慕容惜依稀记得刚才她还在和余庸聊一件事情,似乎和赌场、四层、奖品什么的有关系,具体的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该不会是什么迟来的穿越后遗症吧? 慕容惜揉了揉额头,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余庸,她总觉得记忆的缺失和余庸脱不了干系。 地下市场的人多到超出慕容惜的想象,幸亏余庸提前提醒了她,否则稍微晃个眼就很可能找不到余庸了。 这种情况下,慕容惜连每家店卖了什么都不知道,只顾目不斜视跟着余庸往前走。 余庸走得也特别快,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要去做一般。 如果不是余庸还不时飞快回头瞥一眼确认慕容惜的存在,慕容惜都要以为余庸已经把她抛在脑后了。 两人维持着中间隔了几个人的姿态进入一家人声鼎沸的店铺,似乎是专门贩售营养液的。 余庸目标明确。 她直奔柜台什么也没放的一角而去。 慕容惜走到那一角时,正好听见一名店员对余庸说:“这里的商品都卖掉了,您要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