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间也再无良缘了。”
“老神仙不会是不想给我所以故意骗我罢。那算命先生分明说过,我与郎君之间命里是有缘分的。”
“我骗你作甚?”
“人妖殊途,缘分本就浅薄,更何况”,月老翻了翻左手的姻缘簿,摇摇头,道,“这姻缘簿里早已没有你的名字,你的姻缘早在三年前就被你自己尽数斩断了。”
“怎会如此!”
这一切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单余一深知那登徒子好色成性,便去了青楼当上了花魁,一颦一笑牵人心弦。无数富豪公子,掷千金,备厚礼,只为一睹绝色芳颜。一时之间,好不风光。
当晚,花魁站在阁楼之上,竟转身回屋,将一众男宾抛在身后,老鸨红脸白脸都摆了,她却只是淡淡一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乃吾分内之事,其余,一概不理,若逼之,弃之不顾。”
老鸨听后只得作罢,毕竟单余一能来这烟花之地,并非生活所迫。美名曰,等一故人。老鸨每每想到此,只敢在心里轻笑,真是个绣花枕头草包一个,等人竟等到青楼里了?若不是单余一给她带来了无数的银票和客官,她真想将这个绣花枕头卖给某个纨绔子弟,说不定这绣花枕头还会反过来帮着自己数钱。
楼下人尽数散尽,单余一喝得酩酊大醉,对着墙上的月老神像又跪又拜,好不恭敬。迷迷糊糊,大梦之中,竟误打误撞入了月老的幻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