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其道而行呢? 秦若雅想出应对之法,又在秦诺额头上亲了两下,“哥哥的好妹妹,等事处理好了,哥哥在带礼物回来谢谢我们小诺!!” 秦若雅急着部署救人,说完转身就跑了。 秦诺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置信地摸着被亲过两次的额头,怔怔地看着远走的哥哥。 从她五岁起,就没人再亲过她了,别说是父亲,就是最亲近的母亲也再也没和自己这般亲昵过,她似乎有点想念他们了…… 皇宫。 御书房。 老皇帝看着手里的供词,满脸凝重,神色变幻莫测,手指反复摩挲拇指上戴的玉扳指。 庄箐王直言道:“陛下,这些都是雷父雷母和雷劲鸿的证词,按照审讯出的证词来看,他们提供给北玄国的不止有兵力布防,还有朝中大小官员见不得人的罪证,而这些东西一旦起了作用,等于东篱的文武朝臣都被敌人握在了手里,到那时候我东篱危矣啊!!” “除了这些还问出了什么消息?”老皇帝表情更阴沉了,嫌弃地瞪了一眼庒箐王,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庒箐王一点没背嫌弃的自觉,一本正经道:“雷父雷母和雷劲鸿都说没见过凤家人,问了些有关凤家的事儿,他们也都一头雾水,看得出来他们根本不懂“凤家人”三个字所代表的含义。以臣看来他们并没说谎,雷父交代一直和他接触的都是北玄国贵族,并没有什么凤家人,想要从他们几人身上找突破口,恐怕没什么意义。” “啪!” 老皇帝震怒,大掌拍在龙案上,恨道:“没见过?没见过凤家的信物,那银色的小牌他们是从何处得来?难道还能凭空出现不成!?” 老皇帝的态度让庒箐王心中颇有微词,可他隐藏得好,急忙跪下请罪:“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你要朕如何不怒?”老皇帝胡须一翘一翘的,看得出来被气得不轻。 “陛下,雷劲鸿说那块银色的小牌是他从死了的富商尸体上顺的。当时,他还什么都不懂,就看着那东西就很值钱,也没想太多,直接顺走了,本想留着置办田产,后来又怕东窗事发,他便只好把字条和小银牌收起来,交给了他父亲保管,就是他自己也都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还有大来头。如果知道这东西不能暴露于人前,会引来杀身之祸,雷家人可能早就把东西毁了!” “哼!”老皇帝气还是不顺:“废物!” 他本以为只要雷家人在手,不可能问不出来凤家的消息,没想到问了两天还是一无所获,难怪誉王敢用凤家人的行踪逼他给秦崖要封赏,这是有持无恐啊!想到他一国之君处处被誉王拿捏,他就窝火。 “陛下若是想知道凤家人的下落,不如召见誉王细细盘问,他耳目众多,向来消息灵通,此时也正是誉王为圣上分忧的时候,臣相信誉王定不会推辞!”庄箐王使了一招祸水东引,低垂眼眸,敛去眼底的一片阴翳。 誉王明目张胆地抢他儿子的世子妃,权贵都在暗地里看他庄箐王府的笑话。誉王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庄箐王府的脸面,有给誉王背后捅刀子的机会,他绝不手软!! 果不其然。 庄箐王几句话便挑起了老皇帝的怒火,他怒不可遏道:“朕的十九弟是个有本事的,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眼睛’二字咬得很僵,充满疯狂和妒恨,就是庄箐王听了,背后都一片恶寒。 他却不怕死地继续刺激老皇帝,道:“陛下有所不知,誉王手里握着一支护卫,虽寥寥几人,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