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将所见所知都说出来,誉王抢占他人.妻的罪名便不成立,单从这点出发,易涵衍状告君世骁行径,看起来更像一场栽赃陷害的笑话。 “方大人,水落石出,本王是不是能回去了?”君世骁语气淡淡。 方山的‘是’字差点脱口而出,被他克制住,转而提醒易涵衍:“世子爷可还有证据提供?” “有。”易涵衍咬牙切齿,“本世子还有证人!” 方山:“传证人!” 捕快:“是。” 不出片刻,新的证人站在大堂之上。 徐图跪拜,“叩见方大人。” 方山:“堂下何人?” “在下徐图,是老建安侯的贴身护卫。”徐图规矩地讲述道:“成亲当日,老侯爷怕四姑娘耍小性子,便让在下一路护送,在双方迎亲队伍闹起来的时候,四姑娘趁机用药迷昏在下。因自小习武,迷药的效果折损,在下才看清楚掳走四小姐人的脸。” 方山好奇:“是谁?” 徐图迟疑片刻,果决道:“誉王殿下。” 方山看向君世骁:“王爷…,有证人指认你。” “如果没记错,那时本王正在府中等王妃的花轿,参加喜宴的官员都可以为本王作证。”君世骁表情一凛,“倒是你,老侯爷的护卫,你今日前来作证,老侯爷知晓吗?” “在、在下亲眼看到王爷的脸,不会错!不会错!”徐图声音拔高,色厉内荏地吼道。 君世骁眯眼:“真的看清了?” “自然!”徐图不松口,“王爷的脸,没人会认错!”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誉王的脸不知为何,比以前更丑了。 他的话简直是在自掘坟墓,所有人都在等誉王大发雷霆,然而,他们期待的场面并没用发生,誉王仿佛没听到一般,安静地坐着,仿佛徐图说的是别人。 誉王太过平静,方山蹙眉,“王爷,不辩驳吗?” “用得着?”君世骁反问:“他说亲眼看到了本王的脸!?” 在场的人一脸迷糊,这句话哪里有问题吗? 徐图紧张地思考和誉王有关的消息,想了许久,他也想不到自己话里有什么漏洞,可誉王那般淡然,一定还有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 越想不到,他越恐惧,心虚地整个人都在发汗。 四小姐消失不见,他一路护送,被问责他首当其冲,如果不能咬死誉王,不仅易涵衍不会放过他,就是老太爷也不会让他好过。 他心一横,再道:“当时在花轿里,在下亲眼看到,王爷潜入花轿,二话不说把四小姐掳走了!” 誉王挑眉看向易涵衍,脸颊上的疮口挤在一起,恐怖又恶心。 “原来世子妃的花轿什么人都可以坐啊~,有趣有趣!” 君世骁恶劣的语气搭配他那奇丑无比的脸,差点气死易涵衍。 “王爷,现在说的是你强抢世子妃的事,少模糊重点。”易涵衍冷冷道。 “嗯,也对。”君世骁对他龇牙一笑,冲易涵衍对在场众人都看得懂的口型,无声道:誉王妃可只属于本王一人。 明晃晃的挑衅。 眼下场面一度紧张,在所有人都以为两人要打起来的时候,易涵衍压制住了爆发的情绪,恼道:“再等等!” 徐图的话钉不死君世骁,在场的人都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