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得到双倍的打赏。 被人如此侮辱,易涵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双方就这么闹了起来。 “巧了,机会这不就来了!”安若雅喜滋滋地放下轿帘,撤掉嫁衣后,急忙去脱裤子。 裤子脱了一半,安若雅停下动作,防备的转头,发现身后有人,她张了张嘴,来人怕她喊叫,粗粝的大手捂住安若雅的嘴巴,“嘘,我来救你!” 安若雅看着眼前的男人十分诧异,怎么会是他? 可她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君世骁放开捂住安若雅嘴的手,催促道:“快点。” “好。”安若雅脱掉裤子,里面是利落的男装,将头上的发饰拆下来,蹙眉看着躺下的徐图:“他怎么办?” 君世骁不管,从安若雅背后环住她的腰,”不用管,有人善后。” 还没等安若雅反应,君世骁已经带着安若雅从花轿底的机关离开,直接回了誉王府。 书房里。 安若雅和君世骁两人对面而坐,大眼瞪小眼,谁都没开口。 安若雅使劲儿回忆她哪里漏出马脚,越想越对不上,化身秦崖,她特别谨慎,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君世骁把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底,想笑,却忍着,看她怎么解释。 半晌后。 安若雅开口了,却不是君世骁期待的解释,而是提问。 “徐图你打算怎么处理?” 君世骁脸色不好,“秦兄,不打算给本王一个解释吗?为何你会出现在易涵衍的花轿里?”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知道了嘛!”安若雅歪头,“来都来了,出手帮我前,能查的,不能查的,你应该都查得差不多了吧?!信号筒!” 安若雅把信号筒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她逃跑的时候,确实考虑打算用来着,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使用的。 “你知道了…”君世骁的语气很轻,耳朵发热。 “刚知道。”安若雅看君世骁的银色面具,应该不难猜的,那块纯黑色面具外形虽然和君世骁的这块不一样,但纹路却很相似,难怪她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如果本王不来,今日你要如何收场?”君世骁耳朵上的红色褪去:“真的嫁给他?” “当然是自己跑啊!”安若雅喝口茶,肚子咕咕叫,从早上起来,她便没吃东西,看向不知为何发怒的君世骁,“饿了,先吃一口?” 一肚子怒气的君世骁,被她可怜巴巴地要求弄得泄气,“萧笑,摆膳。” “是。” 吃食摆好,萧笑偷瞄安若雅一眼,就走了,心里念叨:自求多福吧!秦公子! 一同用膳,两人都很自然,该吃吃该喝喝,并没有因为掉马而变得紧张拘束,和在族州时查案时一样,习惯自在。 君世骁:“为什么隐瞒身份?” “不为什么,你认识的我是秦崖,那我就是秦崖,不会搀合其他。”安若雅咽下食物,“该我了,什么时候发现我身份的?” “嗯……”君世骁仔细想了想,“带你去兴州酒楼前。” 安若雅蹙眉,回想自己什么时候露了什么马脚。 君世骁边吃边等她的答案。 “我的手帕,你捡走了?” “是。” 安若雅:“难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