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和夜明珠一样的香味。 沉思的君世骁抬头,察觉安若雅并未停下,他加快了步子。 万悦寺有很多常住的香客,两人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雷父雷母。 雷父雷母房间内放着一龛佛像,两人交替着诵经礼佛,根本不敢合眼。外面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打盹儿的就会被惊醒。 在监视两人的时候,安若雅脚下踩空,闹出来点响动惊醒了雷父,两人害怕不敢出去,过了好半天,发现没人后,才安心。 雷父忍不住埋怨,“都是我没用,是我害了雷家啊!” 雷母眼中有泪,哭诉:“别这么说,是我,是我,我就不应该把宇儿送走,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是我做的主……” 两人抱头痛哭,而后再虔诚的跪在佛龛前忏悔祈求。 “宇儿不要再闹了,为母愿意为你日日诵经,愿你能早日超生……” “有仇有怨只管冲我来,你母亲和哥哥们都是无辜的,你不能断了雷家的后啊!宇儿,只要你……” “……” 一句句恐惧的忏悔虔诚而又可悲。 安若雅直起身子仰头,君世骁会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万悦寺。 远在松青的方山半夜盯着卷宗昏昏欲睡,身边伺候他的小厮再三提醒:“大人,夜深了,歇了吧!” 方山睡眼惺忪,甩了甩头,打着哈欠:“不用,再找找,肯定还能查出点什么的。” “大人!”小厮一把夺过卷宗,“好生歇息,誉王殿下派人传信过来,后日便可抵达,您要养足了精神。” “知道了。”方山听话的回房,在路上想到白日来送道符纸的男人,道:“白天那男人的底细你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他姓毋名宁,是个落魄的秀才,三年前到了松青,性子古怪,不爱出门,遇到人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 “秀才,还性格不好?” “是的,周围的邻居是这样说的。” 方山顿住片刻,回想着白日和毋宁的相处,他边走边道:“不会啊,下午他来的时候挺谦卑温和的。” “打听到是这样的,都说他性格不好,说话总含沙射影,阴阳怪气。” “行,知道了。”方山回房关上了房门。 此刻京里,易涵衍看着手下递上来的消息,满脸凝重。 誉王的动作太快了,他派出去的人全都被处理掉了,皇上拿掉了誉王的人,他还没来的及插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得用的属下躬身,“世子,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易涵衍手里的消息一丢,“先按兵不动,本世子不信陛下就任由他不受宠的儿子做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