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看,到了最后使的多趁手啊!!” “二姨娘也是受害者,她被花匠利用,并没有真的和花匠在一起。”安若雅皱眉,考虑再三还是说的很委婉。 “哈哈哈……”祁岳看着安若雅,语气中竟带着异常的羡慕,说道:“秦公子怕是生了个无比好的人家吧!” “是。”安若雅回答的没有半分犹豫。 “难怪这般天真!”祁岳瞥了眼安若雅。 “难不成秦公子真的以为,我会不搞清楚所有事的前因后果随意动手吗?再说二姨娘忠贞与否,与我何干?就算她有一百个野男人,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那你为什么还要算计这一切?” “因为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祁岳脸色猛的狰狞起来,这还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情绪。 “你姐姐?” “开始他们只是挑唆我和父亲之间的矛盾,对此,我完全无感。几次三番后,他们就将主意打到了姐姐身上…,真是好大的胆子!”祁岳抓着桌上的茶咕咚咕咚喝完,道: ”二姨娘给父亲吹枕边风为姐姐找亲事,还说的是门烂亲,没想到他这个老糊涂竟然答应了!他竟然答应了!姐姐在我身边哭,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想要杀了他……,挫骨扬灰……”祁岳咬牙切齿,随即病娇的怪笑。 “呵呵呵……可、可我忍住了,姐姐那么崇敬父亲,怎么会容许我去伤害他呢!” “所以知道一切的你就仿照了预言杀人案的手法,先让祁永贞自乱阵脚,无心处理你姐姐的婚事。” “看来还不算傻。二姨娘想要算计我姐姐,那我就让要她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祁岳空洞的眼瞳中满是怒气,回忆着从前,继而说道: “我故意将二姨娘和花匠的事情不经意间透露给三姨娘,冷眼看着她们两个斗,很快闹的祁府尽人皆知二姨娘和花匠的丑事。” “父亲知道后隐忍不发,每天看着两人勾勾搭搭,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是无法忍受的吧!再多加以挑拨,长时间的压抑下会让人失去理智,父亲怀疑小文不是他的儿子,也在情理之中。小文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要是在冲动之下,做点什么也顺理成章。 ” 安若雅心情跌到谷底,她难以相信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能有这般缜密的心思,着实让人后怕。 “在刑场上祁文为何会发狂?” “哦,原来你好奇的是这个,这是困扰你的问题?我以为最让你困扰的会是预言杀人案符纸的来源。” “你…!”安若雅眼睛一亮,冲过去抓着祁岳的脖领子,紧张的问道:“你知道预言杀人案的凶手是谁?” 祁岳没有半点受到威胁的自觉,“秦公子别病急乱投医,我怎么会知道。要是真知道,我还用的着在这里跟你废话,早投靠万骨院不是更有前途?” 安若雅松手,是啊,她今天怎么了,这样的暴躁。 暴躁?! 想到这两个字,安若雅急忙退后,戒备的看着祁岳。 祁岳:“秦公子当真谨慎。” “你动了手脚?!”安若雅突然明白为什么祁文遇到祁岳的时候会暴跳如雷,怕祁岳早就对祁文下手了。 “是啊,谁让他从小就多事,粘着姐姐没完,不动点小脑筋,那个人烦死了!” “为何祁茜无事?” “秦公子是被这东西熏傻了?自然是提前佩戴好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