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看不重要!”安若雅反手撑着下巴,“一个人到底有罪没罪是靠证据说话的,而不是那副好看的皮囊。” “可是…秦公子,目前怎么看都是二姨娘最有嫌疑,她的杀人动机也是最符合常理的。” 安若雅冷哼一声,“符合常理?……扼杀生命,算哪门子的常理?……算了,这个没什么好争执的,还是那句话,证据。在没有破案之前,任何人都可能是凶手。” 安若雅眼看着时辰不早了,站起来,说道:“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王爷要是过来,记得告诉王爷,准备好我要的东西。” “秦公子,您别走啊,万一王爷他……”韶句想要留下秦崖,一会儿誉王要是过来,他没法交代不是。 “不等了。要是他想过来早过来了,这个时候还没来,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就此别过!”安若雅告辞离开。 为了计划不能出意外,她必须要养精蓄锐,否则,她一辈子都是建安侯府备受欺压的庶女,永世不能翻身。 她可不愿意。 而此时,誉王府的书房中。 誉王盯着桌案上的卷宗沉思,同一个姿势僵持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一动未动。 “王爷,您看,这……”笑面狐狸萧笑难得面露忧色。 誉王思索良久,动笔将卷宗上几个人名划去,鲜红的叉彰显着几人未来的命运,他将卷宗扔给了萧笑,叹口气:“都处理了吧!” 萧笑快速扫过人名,“这样会不会逼得他们狗急跳墙?” “不用管,先处理掉。”誉王态度强硬。 萧笑只好应承,“是。” “等等。” 萧笑迈出的脚听到主子的召唤停了下来,转头问道:“嗯?王爷还有吩咐?” “今天…,秦崖怎么没来?” “哦,您说秦公子啊!韶句刚才派人过来传话,说秦公子已经先行回去了。”萧笑甚是戒备,他总觉得王爷对秦崖的关注度太过。 “嗯。下去吧。” “是。” 誉王见人走了,才后知后觉的将脸上的面具拿下来,放在手里玩着,偶尔指尖触到面具边缘,脑海中就会浮现那晚,秦崖灵活细长的小指弹掉了他的面具,还有…… 翌日一早,安若雅睡到自然醒。 这还是她来这个世界第一次没有被这样那样的理由吵醒,难得的自在,忆儿和柠月急忙过来伺候主子梳洗,一气呵成,这几个月习惯人伺候的安若雅也自在的享受着。 用膳时,安若雅忍不住皱眉。 这两个小丫鬟,一个眼神飘忽心不在焉,一个欲言又止踌躇不语,弄得她无比的烦躁。 她瞅着两人,筷子敲了敲盘沿,放下碗筷。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有话就说,没有就别弄出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这是存心不想要我好好吃饭了?” 柠月和忆儿对视一眼。 “忆儿不敢。”忆儿抿了抿唇,委屈得红了眼。 柠月道:“小姐,是童家人来过了。” “童家?”安若雅疑惑,脑海中完全搜索不出来半点关于童家的记忆。 “童家,是二小姐说亲的那户人家。” “来就来,你们愁什么?”安若雅完全没放心上,拿起碗筷继续吃着,安若晴的婚事誉王答应会处理,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