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反应剧烈,“不可能,你胡说!他不可能这么说的,奴家根本没有见到他,他怎么可以这么污蔑人,大人,这是……,对,他一定是想要陷害奴家才这么说的,你一定要相信奴家,奴家说的都是真的……” “大人,您不能只相信他胡说,大人……” “哦?你说他的是一面之词,可是我倒是认为你很有杀人动机呢!”安若雅不理会她继续说道:“我让人查了你准备的汤药,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二姨娘不想解释解释么?” 二姨娘一听,呼吸变得紧促了不少:“这……” “别着急!”安若雅安抚她,“我听大夫说过,汤药中将某些相似药材用药性相克的药材代替的话,可以让一碗补身子的汤药瞬间变成致命的毒药,若东窗事发,最后,仵作也只能验出是中毒,你说……” 安若雅句句都意有所指,二姨娘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焦急的思考用什么样的借口来摘干净汤药的问题。 “再说……,府中还有那些诡异的花卉……” 二姨娘脸色苍白,嘴唇干涩,“奴家说,说……” “那天,奴家确实见到了祁岳!” “为何要隐瞒?”安若雅不怒自威,责问道。 “奴家……”二姨娘嘴唇发抖,忍受着身体的疼痛爬到安若雅脚边,抱着她的大腿,泪流满面。 “奴家不敢,奴家不敢啊!” “都是祁岳,是他不让我乱说的!”二姨娘委屈至极。 “当天奴家见他从老爷房间中出来,奴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进书房后,发现老爷已经死了,奴家要喊人的时候,祁岳逼迫奴家不许将此事说出来,奴家不敢不听,大人,你相信奴家,奴家真的没有说谎!真的!” 要不是万骨院中都是些心狠的人,怕是要同情二姨娘了。 “你说是祁岳威胁你?” 安若雅不信,弑父这样把柄捏在手里,会被人威胁?这样的事情爆发出去,祁岳才是真的没未来的那个,不仅仅影响未来的仕途,甚至可能会锒铛入狱,害怕的应该是祁岳才对。 “奴家发誓,奴家说的没有一句假话,若是有,天打雷劈!” “公子……”韶句想要提醒安若雅别被骗了。 安若雅摆摆手,“他是如何威胁你的?” “他……”二姨娘实在为难,和人偷情在东篱是要浸猪笼的,她不敢,不敢啊! “要是不想说就算了,韶句,你好好得招呼二姨娘吧!” 韶句脸上浮现抹喜色,“好嘞!” “别别别……,奴家说,说!” 安若雅停下脚步,等着她开口。 “祁岳那个小狼崽子,他,他知道了奴家和花匠的事,威胁奴家要是不帮他隐瞒,他一定会将我和花匠的事情捅到老爷那去,奴家只好帮他隐瞒。” 边上的几个大汉听到了看着二姨娘的眼神更加的厌恶了,虽说开始只是看不过二姨娘那水性的性子,这回便是打心底里面嫌恶她了,丈夫还在呢就给丈夫戴绿帽子。 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二姨娘并不在意,只要那些残酷的刑法不用在她身上就好,她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说要让我儿子也跟着倒霉,他说会向老爷证明小文不是老爷的儿子,让小文永远都抬不起头来,这让奴家怎么做,奴家不可能那么自私,小文不能就这么毁了,奴家只能听那个小狼崽子的,别无他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