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传了出去。着宋当家的也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仅仅十年的功夫,就在杏野站稳了脚跟,甚至听说这酒,有一部份作为贡品进了皇城。 “那妹妹你和这宋家公子........” “见过一面,从小定着亲。”说到这里,许安然有些低落。 许安然的身世,钱朵听过一二。十五年前,藩王起兵造反,云州国大乱,不少人家举家南迁,许老将军奉命镇压,而这许安然就是许老将军在路上救下的孩子。 听说是在瓦缸里救出来的,找到时身上还带着块玉佩,许老将军在原地等了半日,也不见有人前来将人寻回,又看这孩子着实可怜,便收到将军府做了女儿。 等到叛乱平定,许安然在一次出行时,偶然碰见宋家老爷,因着那块玉佩认出,这许安然就是故人之女。 然后就牵扯出娃娃亲这档子事。 宋老爷善名在外,宋家的产业也蒸蒸日上,虽然不知那亲事是真是假,但玉佩总是真的。 宋家老爷夫人自打和许安然相认后,待许安然是极好的,有什么名贵的首饰娟料都是第一时间送到将军府让许安然挑选。 只是那宋家少爷,宋嘉,一直在外做生意,也不曾见过几面。 这般礼待下,许安然竟也稀里糊涂的认了这门亲事。 “哎,我家兄长前些年一直在外,家里就我一个,而宋家人对我的确好的没话说。” “眼下,我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没有中意的,嫁到宋家,好歹算个知根知底的。” 钱朵听完,一时间心里也有些复杂,现代的婚事都有很多身不由己,更何况是这个时代呢。 既然是从小定着的亲,又有着玉佩为证,虽然将军府也怀疑过这宋家是不是想攀着将军府的关系,但是这宋老爷也着实不像那般人。 最后思来想去,便将问题扔给了许安然。 “那许姑娘这次前去?”钱朵问道。 “听说那宋嘉回来了,我得去瞅瞅,要是不和心思,还能再周转周转。” 钱朵当下了然,这许安然是想趁这次机会,看看那宋嘉究竟是不是可以托付的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豪华的马车和十几个健硕的家丁,实在高调的很。 钱朵不想惹别的麻烦,于是在进城前,换了孙娘家的马车,留了两个家丁后,吩咐其他的人在暗处跟着。 “夫人,我们是直接去汪府吗?”马夫驾着马车,隔着帘子问道。 “不了,直接去酒楼。”没等孙夫人应声,钱朵便开口说道。 “钱姐姐?”许安然有些疑惑。 “这汪富阳整日不着家,要么在烟花柳巷,要么就是在汪家酒楼,反正就是不在家里。”来之前和孙娘聊过这事。 这汪富阳在哪都能寻到,就是在家寻不到。 虽然酒楼里人多眼杂,但是寻上门怕也是见不到人,想着实在不行就在酒楼里寻个包间好好谈谈这事。 汪富阳最常呆着的就是汪家最大的酒楼,昌安酒楼。 酒楼富丽堂皇,请的是杏野最好的戏台板子驻台,做菜的厨子也是从京城请来的大厨,算得上是杏野数一数二的酒楼。 马车停在酒楼前,马夫牵着车去了后院,钱朵先行进了酒楼。 柜台前,一位着金丝绸衣的富态男人,正劈里啪啦的算着账。眼睛眯着,看起来就圆滑世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