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长说了,这些人下手重,让我务必带着。” ....... 怪不得钱朵觉得奇怪,还一直以为这许家不愧是将军府,连下人都是这么魁梧有力。 两人一起去了正房,进去的时候大夫刚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大夫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一边关门一边叹着气;“怎么下得去手,真是个畜生啊,畜生!” “大夫,孙娘她......”钱朵迎了上去,开口询问到。 那老人抬头,眼前的姑娘年岁不大,着一身素衣,只是这眉眼只见看着有些熟悉。 “孙夫人问题不大,我配了药,已经嘱咐丫鬟上药了,只是这往后的日子还需要多休息调养。” 听见大夫的回答,钱朵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 又得知孙夫人因为受到惊吓,深思疲惫,已经睡去,钱朵和许安然也就没有进去,只是嘱咐了丫鬟一声,等孙娘醒来通报一声。 房间里有孙小姐守着,两人也放心,只是这次的动静显然大了些,不仅惊动了左邻右手,连带着官府的差役都来了。 许安然还戴着面纱,并不想见人,只能让钱朵先去衙门走一圈。 孙掌柜已经由许府的下人压了过去,差役前来也无非是想带钱朵过去询问情况。 钱朵生生在衙门里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临走前还询问了关于孙掌柜的事情,那县令就是王力武的父亲,为官十载,清誉在外。 按那王县令的话来说,和离之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且那孙掌柜一分钱都别想拿到,只是孙小姐的婚事还得孙娘和钱朵亲自出面解决。 毕竟这种家事,实在不是衙门能管的范围。 等到钱朵从衙门出来,孙娘的贴身丫鬟已经在门口候着,看见人从衙门出来,忙迎了上去。 “钱姑娘,我们家夫人醒了。” 据这丫鬟说,这孙娘醒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唤人去寻钱朵。 听到孙娘醒来的消息,钱朵也很开心,于是随着丫鬟又回了成衣铺,这丫鬟一看也是个不善言辞的,一路上都在感谢钱朵所作的一切。 回了成衣铺,一路走到正房,在门口就听到孙小姐哭哭啼啼的声音,而孙娘则是一直轻声安慰。 丫鬟见状在门口知会了一声,说钱小娘已经来了,屋里哭泣的声音这才止住。 推门而入,孙娘已经被人扶了起来,正准备下床。 “孙夫人,您还是多歇着的好。” “对啊娘亲,钱姑娘也不是外人。” 两人的劝说下,孙娘也就不再坚持,只是摆摆手让自己家女儿先出去。 “钱姑娘,这次的事情,真的是要多谢你啊,还有许姑娘,我听着许姑娘已经回府,我改日定登门拜访。”孙娘的声音还透着几分虚弱。 “不妨事,我也没有做什么。”钱朵是真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微不足道,甚至还在为自己这般有些‘急功近利’的行为有些愧疚。 “听说,他已经被压去了衙门......”如今的孙娘是连名字都不想说。 钱朵也晓得孙娘醒来要见自己,一来无非是想亲自感谢,二来就是想知道这件事究竟能不能解决。 “王县令那边我已经去过了,有许家小姐做证事情就好办的多,他分文捞不着,等你身体恢复的差不多,还需要去趟衙门处理此事。” 孙娘点点头,表示了然,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