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从许府回来的时候,钱莱还没放学,平日里这个点钱莱已经开始做饭,不过如今钱莱上学,钱朵也想尽一下做姐姐的义务。 “咳咳,咳咳。”升起的黑烟狠狠的呛到了钱朵,尽管这具身体里有做饭的记忆,但是真正实践起来还是有些困难。 因为把握不到技巧,钱朵在用竹筒吹火的时候,火没吹着,反被呼了一脸的黑烟。 “钱小娘?钱小娘?”门外呼喊的声音由远及近。 等钱朵听到的时候,人已经进来了。 “哎呦喂,钱小娘你这是怎么了。”来的人是那铁匠婆姨。 “啊......这,这是新款的护肤方式!”钱朵急中生智,找了个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的理由,好在那铁匠老婆将信将疑下也没再多说什么。 “等我去洗把脸,赵姨您先坐着歇会。” “好好好,你先忙。” 等钱朵洗好脸再回来的时候,发现赵姨旁边还跟着一位妇人,大抵是因为刚刚太过于慌乱,所以连赵姨身边跟着人都没有察觉。 "赵姨,这位是?" 难不成也是来盘头发的?这都找上门了? “哎呀,那看我,我都忘记介绍了,这是那成衣铺的孙娘,你叫声孙姨就好。”那孙娘看着有些内向,从进门到现在也没说过一句话。 成衣铺,以前原主母亲在的时候,倒是常去,不过每次见得都是那尖嘴猴腮的掌柜,人长得不太好看,一双眼睛总是喜欢滴溜溜的看着人。 倒是着孙娘,没见过,想来可能一直在内堂做成衣,不曾见人。 “钱小娘啊,我们这次来呢,是想求你做个媒。”铁匠老婆将孙娘往前推了推,又用胳膊肘碰了两下,示意孙娘开口。 “钱小娘,我想求你替我女儿说门亲。”孙娘声音有些低,语速也不是很快,头总是低着,脖子也是有意无意的缩在偏长的衣领中。 看起来很奇怪,但钱朵又说不上哪里有些奇怪,只当是这孙娘第一次来,有些紧张,于是倒了杯茶推到孙娘面前,柔声说道; “孙姨你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会尽力的。” 那孙娘拿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长吸了一口气,声音突然拔高了一点。 “我想让钱小娘帮我女儿说个好一点的媒。” 虽然往日里来的人的大多都有明确的目标,不过像孙娘这样,只想求个好点的人家,也不少。 “孙娘可有心怡的人家?或者,孙小姐有没有意中人啊。” 孙娘捏着手里的杯子,骨节都泛着些红。 “没有,只是需要个好一点的人家。”听到孙娘这么说,钱朵原本平静的脸色也皱起了眉。 以往来的,哪怕没有具体的选择,但是总有几个心里觉得不错的,眼前的这个孙娘,话里话外都像是在着急出手一件商品一般。 “我说你,你去哪了,原来是来了钱小娘这里了。”说话的声音有些熟悉,循声看去,正是那成衣铺的孙掌柜。 “你可让我好找啊,怎么还来钱小娘这里了。”男人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眼睛都眯起来了,看着一派和蔼的做像,只是钱朵听着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哎呀,这不是过来让钱小娘给阿花说个好媒么。”铁匠老婆是个心直口快的,直接向孙掌柜解释了起来。 “哦,是吗?”孙掌柜笑眯眯的看向孙娘,反问道:“可我们不是已经给阿花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