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大红喜房内。 “媳妇儿。”张泽铭抱着千帆,舍不得松开手。 头埋在她颈窝蹭了蹭,温热的气息喷在千帆的肌肤上,激起一分燥热,内心的野兽蠢蠢欲动。 “好了,快松开,已经不早了!” 千帆无奈,意犹未尽地摸了一把他结实的肌肉后,使劲地把粘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掰开,翻身下床。 胡闹了一夜了,再继续就是千帆也不确定能不能承受地住这愣头青的胡来。 想到昨夜的销魂,千帆透着绯红,侧头睨了床上的大块头一眼。 张泽铭委委屈屈地眨巴了一会眼睛,知道没法再缠着媳妇胡闹。 只得跟着起床,帮着媳妇梳妆打扮出门,即使满怀惋惜。 接下来的日子,夫妻两人过得倒是自在,白天满京城跑,晚上没羞没臊地过活。 …… “禹辰,你倒是等等我啊!”陈哲明挥着手大喊,企图叫住闷头赶路的林禹辰。 “嘿,兄弟,你倒是说句话啊。” 见好兄弟没反应,陈哲明急了,心慌慌的,不得不咬牙撑起疲惫的身躯加快速度追赶。 “呼哧呼哧,你停会儿,我走不动了。” 陈哲明手撑在林禹辰肩膀,有气无力地将全身重量往他身上压,如同一条频死的鱼。 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太累了,为了清缴一伙歹徒几日几夜不停歇的奔波乱斗,这会真的已经精疲力尽了。 陈哲明一脸懵逼地盯着好友侧脸看,百思不得其解,在这荒郊好不容易遇到熟人,他还对自己爱搭不理,顿觉满心苦闷。 林禹辰翻了个白眼,倒是没有把人推开。 “呵,我不等你,你不是门儿清吗?” “什么?”此刻,就是再迟钝,陈哲明察觉到好友在赌气。 寻思着自己哪里开罪了这尊大佛,可自己已经许久未曾见面。 嘶,转动脑筋苦想,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在滁州城吧,和谁呢?妹妹…… 一个咯噔,陈哲明脑海瞬间清明,震惊地张大嘴巴,满眼错愕,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不是,兄弟,你也太记仇了吧!都过去多久了?” “哟,贵人多忘事啊,能想起来,不容易啊!” 林禹辰似笑非笑,开口嘲讽,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差点着了算计。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摆脱那狗皮膏药似的陈家小姐。 陈哲明心中一梗,眼神飘忽,不敢直视。 心里那个苦啊!这都多久的老黄历了,怎么还翻开呢? 家里那个死丫头,唉,平日里在家耍小性子也就罢了,这丢人都丢到外头去了。 余光偷瞄好友,神色如常,依旧笑傲春风,呼,还好,还好,就是感觉被摆了一道的不适,没真见怪。 “抱歉,抱歉,当初一时情急,忘记同你细讲,是我的不是,家妹给你添麻烦了,我在这里向你郑重道歉。” “哼!”这一身坦荡,一看便是不知情,也是,如此丑事,谅他们也没有胆量和他坦诚,“你还是去问问你的家人吧!” 知道好友没有算计自己的心思,林禹辰心头一松,态度到底缓和下来。 若是连生死患难的好友都如此,那自己的后背又有何人可交付? “不过,以后,只论咱们的交情,你的亲人,我概不相帮!” 陈哲明瞳孔紧缩,到底不是蠢人,好友决绝地话语,傻子也知道其中有隐情。 复杂地看着好友,几次欲言又止,陈哲明还是忍住了,没有刨根究底,自己的好友自己了解,他既明言便不会告诉自己。 此次回家定要好好盘问一番,能让好友动怒,想来事情非轻哦! 心思百转,也不过一瞬,陈哲明支起身子,向着好友郑重行了一礼。 “虽不清楚个中缘由,但你的人品我清楚,定不会胡言冤枉人,此次归家,我一定会自行查明,还你一个公道。” 林禹辰满意点头,笑容愈发真切灿烂。 不愧是自己交付真心的好友,果然美让自己失望啊! “放心吧,你是你,你的亲人是你的亲人,我分的清,不会迁怒于你的。” “那便好,那便好,此次是我之过,等到保定,我请客赔罪,你可莫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