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几个躲掉的气得牙痒痒。 “嘿,你们这几个娃,心肠咋就这么歹毒呢?动不动就把人毒哑,老头我命苦啊,遇到这几个混不吝的。” 哀嚎几声,老头煞有其事地擦着眼角,可仔细瞧,眼眶都没红一下的。 “要不是顾忌着要跑路,哼,老头我让你们尝尝我底下臭袜子的厉害。保准你们回味无穷,吃啥吐啥。” 躲在树上的千帆笑得前仰后翻,跟震动的马达似的颤个不停,若不是手紧紧握住嘴巴,估计得笑声不止,绕梁三日。 太有意思了,这老顽童,骂起人来,就是这么爽啊,哈哈哈,听着就劲。 “死老头,为老不尊的,嘴巴这么臭!”后面三个杀手这一路听来,耳朵都快废了,净戳别人痛脚。 “呸,不要脸的,你们说说,你们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貌,偷偷占了老头我的便宜,不然怎么知道老子嘴臭不臭?哎哟,不活了,这帮兔崽子荤素不忌的,老头我的清白啊,一去不复回啊。” 老头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沧桑的嗓音干嚎着,仿佛自己不干净了一般。 “闭嘴,他妈的,一定要宰了这老不死的,抽筋扒皮,大卸八块。”三人相视,具是看到同伴眼中的怒火,不再客气,脚踩着风火轮似的急速往前冲,手中长剑在月色下寒光四射。 “哎哟,还有没有王法了,污了老头子我的清白,还要老头子的命,哎哟,天理何在啊,老天爷啊,您一定要开开眼啊,劈死这几个龟孙吧!” 后头杀意直刺而来,后背凉飕飕的,冷的人直打哆嗦,回头,瞥到那几道喷火的目光,心脏一缩,哎哟妈呀,过火了,过火了,要死,刺激过头了,完了完了,这条命要凉。 老头子喉咙发苦,粗糙的老手往嘴一拍,“叫你多嘴,叫你乱说话,这下完了。” 顾不得其他,手脚并用的,一路狂奔,“这癞皮狗,竟追着自己不放。”嘴老实了,心底却是骂个不停。 “等老子活着回去,一定要杀手楼好看,不扒一层皮下来,我瞿问渠的名字倒过来写。” 到底年纪大了,瞿问渠腿脚功夫下跌的厉害,加上这一路奔波,早已疲倦,后头三人又竭尽全力,几下就被赶上包围。 四面八方的去路都被堵的死死的,瞿问渠心中懊恼,举头四顾,荒郊野岭,了无人烟,何来救兵,哎哟,该死的,这是没活路了。 “跑啊,你跑啊,一个糟老头乖乖受死不就得了,耍花招又如何,折腾到最后还不是一个死,活受罪。” “老头子愿意,这日子舒坦过多了,就喜欢遛遛狗,唉,多好啊,这一圈下来,多尽兴,一个个的都会朝着老头子我汪汪叫了。” 瞿问渠手一抖,药粉包自袖中滑落,掉进手心,一个回旋,药粉撒出,纷纷扬扬的,若夜间薄雾,向四周蔓延。 这次三人早有防备,默契至极,配合着出手,内力催发,掀起一阵气流,将药粉打了回去。 “咳咳,这崽子学聪明了,咳咳,暗算老头子我,咳咳。”瞿问渠没想到几次下来几人学的怎么精,一手挥动拨开药尘,一手拍着胸脯咳嗽个不停,这药粉太呛人了。 杀手一个个干净利落,很辣出手,绝不能再出变故。三把长剑自瞿问渠头顶斩下。 瞿问渠吓得瞪大双瞳,张大嘴巴,舞动的两只手滞在空中,完了,一命呜呼了,恐惧之下,瞿问渠头一缩,阖上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