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采花贼着实可恶,他倒是风流快活了,可那些为情所困的女子当如何自处,说什么芳心难辞,情难自禁,可既无心求娶,就莫要招惹。” 对于那个采花大盗,画音那是恨得牙痒痒,世间本就对女子苛刻,毁了人家清白,拍拍屁股走人,走得干干净净,徒留一地鸡毛。 “这种男子就应该废了他的作案工具,看他还如何祸害她人。”画芸眼里闪过厉芒,牙关紧咬,咬牙切齿的。 “咳咳,这位姑娘,此言差矣。”一玉树临风的男子闻言轻咳几声,手持纸扇,一下一下挥动着,“两情相悦之事怎可怪罪于一人呢?” 姐妹三人转过头,从头扫到尾,认认真真地看了几遍,长相倒是俊朗,如沐春风的。 “我可没说错,那就是一个畜牲。”画音瞪着对方,恨恨道。 “就是,如此不堪的男子就应该除之而后快。”画芸可瞧不上那些个采花贼,都是流氓。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对面男子神色一变,手中扇戛然而止,停在半空中。 “唉,妹妹,你这就说错了,他怎么能是畜牲呢?”千帆暗自观察对方的神色,悠悠出口,温柔又妩媚。 见有人反驳,男子神色好转,心情愉悦,又是风度翩翩佳公子,笑望着千帆,希望她继续说下去。而旁边的画音画芸张着嘴,错愕回头,满是不解。 “呵呵,这说他是畜牲,岂不是侮辱了这个词!”一句话仿佛利箭,直插男子心窝。 “姑娘家家的,怎可口出秽语呢?”男子笑容一顿,火气翻腾,转而又粲然一笑,手中扇一收,指着三人道。 “这人啊,就应该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一坨屎,就不要出来熏人,不道德。”语细声温,心真意诚,满带柔情,慵懒而随意,轻飘飘的,仅仅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却格外惹人恼火。 “姐姐,还是你说的对,以后我肯定注意,可别埋没一些好词。”画音噗嗤一笑,拍掌叫好。 “他若是如尔等所言如此不堪,又怎得各位姑娘的倾心呢?”男子扇子一开,轻轻扇动,强装满面春风,似乎完全不恼火。 这人怎么回事,尽为采花贼挽尊,其中不会有什么猫腻吧?画音小脑瓜子转动,越想越对,气得两手叉腰,理直气壮,犀利质问。 “这么为那采花贼开脱,你说,你是不是和他是一伙的?”画音小脑瓜子一转,两手叉腰,理直气壮,犀利质问。 “姑娘,我们说的可不是一回事,怎可混为一谈呢。” “还不是花言巧语,故意蒙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又久经情场,不懂情爱的闺阁女子怎招架得住。”画芸反驳,深处宅院的画芸对此再了解不过。 女子为名声,于此道知之甚少,或者一窍不通,就连男子都未曾得见几人,忽然间出现一位相貌堂堂的七尺男儿,心中难免好奇,有意引诱之下,可不就沦陷,惨遭毒手。 “那贼人既爱寻花问柳,秦楼楚馆哪就去不得,偏要祸害无知少女,不是烂人为何?既然管不住身下那二两肉,何不剁了喂狗。” “妹妹,我们何必与他计较,这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他身为男人嘛,自然会为同性开脱,要脸。” 千帆拍着脸颊,夹枪带炮的,“一个个贯会猪鼻子插葱装象,岂容留下污名。” “诶,姑娘,未免以偏概全了,男子顶天立地,担起保家卫国,养家糊口之责,寻欢作乐也情有可原,小姐此言苛待了些。” 男子贪欢好色实属正常,世间又有哪个男子不爱美色,若有,那只能是不够美。 “是嘛!”千帆环顾一周,稀稀疏疏几个行人倒是离得远,“妹妹,你们两个可瞧见了那摊子,给为姐买些果饮来。”千帆红唇带笑,递给两人一个眼神,“顺便给这位公子也来一份,相逢即是缘。” “好啊,那姐姐你在这等会儿,我们一下儿就来。二姐,跟我来。”敏锐察觉到千帆的意图,画芸拉起画音向着远处的摊子走去。 “岂敢岂敢……”范见羌刚想推脱,却见两人已走远,无奈摇摇头,“那小生就却之不恭了。”虽然有些奇怪,这急急忙忙的是为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