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刘三好呷口茶:“生意自然是要继续做的,只是眼下要变一变样子了。” 隔天,浙江等地的高官夫人就收到了新入圈子的刘三好的邀帖,邀她们赏梅。 席间,三好不经意说起自己在南昌国的宝石矿,在众夫人好奇地追问下,笑言:“不如诸位都来入我的铺子好了,这些时兴的宝石合该配在诸位身上。”, 有人犹疑:“这会不会说我们从商啊。” 未及三好开口,便有人说起道:“这算什么从商啊,咱们在座的谁人手上没一两个铺子,难道我们就成了商人了不成。” “正是这个道理,”三好就笑,“不过是打发时间玩玩,开源节流,正好我也爱倒腾收拾,这两下里不就合着了吗,你们瞧瞧我这梅园的摆件,是不是同真的一样,你们能瞧出吗?这种璀璨的东西正该推广出去才是。” 梅园中除了有真梅,还有几只做成梅枝的摆件,各色都有,一时分不出真假,叫众人瞧得稀奇。 等到宴会结束时,这里大半的高官夫人都成了珍宝阁的股东了。 没法解决问题的时候那就加入它,这句话反够来也依然好用,没办法解决问题的时候那就拉那个提出问题的人下水,当他自己也在的话那就不好提了。 这些都是后话了,说回眼下。 李听带兵拿下沧景,被朝廷授予了凉国公,只待回长安受赏。这一仗前期虽然拖拖拉拉,但开战之后便有兵贵神速之感,以摧枯拉朽之势拿下李同捷。史宪诚还未做好准备呢,这下子战争就结束,他此刻深深地后怕起来。大军还未离开沧州,眼下距离魏博正近,若朝廷此时下命令来抄他的老家,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啊。 史宪诚愁白了头发,痛恨自己当初不该与那李同捷勾勾搭搭,只是此刻早已是悔之晚矣,他立马上表一份予朝廷,表示自己的忠心,将自己的儿子送入长安为质。 李昂见他识趣,也不欲与魏博再开战,便接受了他的投诚,只是降下命令,将他调去河中,任河中节度使,而使还未离开的李听接任魏博节度使一职。 李听接到命令,便欲赶往魏博与史宪诚做交接。 钟芙对其道:“史宪诚这人是个墙头草两边倒,软弱无能还胆小怕事,此次将军大获全胜,定是将他吓住了,唯恐陛下会调转枪头来清算他,即便他已将儿子送往长安,只怕是心中仍有顾虑,我听闻魏博军中早有人对其不满,将军,此去咱们要早做准备啊。” 李听微微一惊,忙问:“做什么准备?” 他可不想等魏博出了乱子,到时候全部栽倒了自己的头上,什么好处没捞着,还惹了一身腥。 什么准备? 自然是史宪诚要被杀的准备,是魏博的兵马使何进趁乱杀了史宪诚自封留后的准备,是这新留后攻击李听不欲叫他接手节度使的准备。 钟芙盘算着马上就要到来的事,心道这何进滔倒像是来给她送业绩的,业绩已经到眼前了,怎么能不好好刷一刷呢? 六月,史宪诚携金银珠宝等物欲弃城而去一事引起军中震怒,军士作乱,将史宪诚杀死。史宪诚再不好,他是朝廷任命的河中节度使,他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杀了,这算怎么回事呢? 众军士十分混乱,共同推举了何进滔为留后,不管何进滔心里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反正这留后的帽子他是被带上了。 既然已经被推举成了留后,那在外的李听就别想赶来了。 六月的某一天深夜,李听在城外的军队被何进滔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