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 宁岚笃定了系统的背后还有别人。 刚才这些,与其说与系统,她更想说给背后的人。 说完之后,宁岚的心忽然松快了许多,既知没有退路,便要全力以赴。 宁岚恢复如常,目光扫向人群之中,锁定在一出,而被注视的人也察觉到了她,很快推开人群,挤到了她的身边。 “阿岚,你怎么样?”阿翎一脸担心,握住她的手腕试了试,秀眉不展,取出一枚绿豆大小的蛊虫,让她服了下去。 咽下去没一会儿,宁岚就感觉自己的痛苦舒缓了几分。 她望向阿翎眼神里带着问询,后者知其意却摇摇头,“我还未学到家,若是虫婆婆在这里,以她的蛊术定能......” 阿翎还未说完,就被宁岚捂住了嘴,宁岚冲她眨眨眼,表示自己明白了。 都说隔墙有耳。 况且这小小石屋里关着的近千人。 他们固然有自己的坚持与心中道义,但折磨与死亡面前,谁又料的准他们不会为了一个生亦或者解脱的机会而发狂。 “楚华容和敖之墨被带走了。”方诚轩手里拿着一柄宁岚未曾见过的古怪行状的剑,想来是已经得到了属于自己的传承。 他面色犹豫,带着些许后悔的神色,“是我晚了一步,我在秘境中与他们相遇,一路同行,他们甚至助我取得这宝剑,若我能早一步融合,兴许......” “何必自责。”宁岚的痛苦渐渐被蛊虫压制,声音平稳了许多,“就算融合你还能一剑挑了妖皇不成?保留实力才能有绝地反击的机会。” 方诚轩点点头,忽然一愣。 “宁岚,三月不见,你怎么沉稳了许多?” “你不也一样吗?” 几个月前,在祁门山初见到时候,他还抱着她的大腿哭呢。 方诚轩显然是和宁岚想到了一处去,面色微红,干咳了两声。 几个人之间的氛围稍微松了松,一直悬着的心也得到了片刻的舒展。 宁岚环顾了一圈,人都在却独独没见到落花阁主的身影。 刘若帆看出她眼中的意思,说明道:“哑巴大叔不会打架,开战前我们将他用灵力送了出去,应该没有被他们发现,但是阁主他......他逃走了。” 田家兄妹和方诚轩虽然不知,但阿翎和刘若帆却将这三个月看在眼里,怎会看不出宁岚与他更亲近些,虽不知道宁岚心里真实的想法,可绞罗情蛊又作不得假。 “师妹,他毕竟是落花阁的阁主,与魇祖说不清道不明。”刘若帆还没说完,就被阿翎把后面的话给瞪了回去。 “我明白。”宁岚却很冷静。 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最惨不过他也是妖皇那边的,咱们就洗洗干净一块死喽。” 见她这般,几个人放下心来,互换了一下秘境中的信息。 此间都是各派佼佼者,脑子个顶个的灵。 “所以妖皇是想用我们。”阿翎观察了一圈周围没有多余的耳朵,才将声音压得极低,道:“血祭。” “这么多人?他要跟整个修真界宣战?”田风语一向中庸,想问题更是不爱极端。 “若是血祭能让他突破某种界限,甚至能直接突破魇祖封印呢?”宁岚大胆猜测。 所有人静默。 若真是如此,他未必不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