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岚下意识的向后一撞,想要挣脱桎梏。 头顶却传来“嘶——”的抽痛声,接着扑面而来侵略性味道争先恐后地闯进宁岚的鼻腔。 如同冬日烈酒般浓郁醇厚的味道,拥有灼烧心脾的热烈。 “阁主?”宁岚感觉捂住嘴巴的手略微松了松,便试探性地小声问道。 “嘘。” 话音未落,洞穴口就传来了“哼哧,哼哧”的野兽喘息声。 紧接着原本昏暗的山洞,被一个更深的阴影所覆盖。 看样子,来的应该是个庞然大物。 宁岚不敢折腾也不敢询问,屏息直直盯着那不断靠过来的影子。 而在阁主居高临下的角度中,小小一个宁岚在自己的怀里僵硬着,像只遇到了危险恨不得就地挖洞逃跑的兔子。 他的眼睛像蛇盯住猎物一般危险的眯起来,直勾勾地望向宁岚光洁的脖颈。 真像只兔子呐。 他回忆着那天宁岚变成兔子落入他手中的触感。 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了笑意。 然后他便迅速察觉到了自己这份不应该出现的情绪,这一次他顿了顿,却破天荒的放任了这股情绪的蔓延。 他回忆起自己上次如此开心,好像也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罢。 一只兔子而已。 就放任她一回又何妨。 这样想着他的恶趣味忽然涌上心头,看着她瑟缩在他衣袖前的模样,故意在关键时候甩开自己的宽大的衣袖,在凶兽靠近他们的时候,将她暴露在外。 以他的能力,凶兽根本无法察觉他们。 明知道如此,他却偏偏就是想要逗弄她。 甚至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在潜移默化中,他已经在被宁岚改变了。 会开心的时候便笑,受伤的时候便疼,即使是一些明知无意义的事情,只要和宁岚一起,就会变得有趣起来。 然而这些宁岚全然不知。 她只知道在那凶兽接近的时候,原本挡在她身前的衣袍忽然就被抽走了。 要死啦! 失去了唯一屏障的她看着眼前的凶兽无限贴近在她面前,恶臭的呼吸近在咫尺,惊恐陡然袭来,最后的理智只能坚持到在她叫喊声脱口而出之前,咬住还未离开她嘴边的手。 感受着那只手想要收回,却又忍下来的挣扎。 宁岚将恐惧,全数发泄在上面。 那凶兽虽然没有捕捉到他们,却似乎不愿离开,宁岚打量着它黑色的豪猪似的皮毛,满嘴獠牙倒刺,却像人一般行走,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在这张可怖的脸上长了整整六双,开合之间,让人头皮发麻。 宁岚大气都不敢喘,无意识地磨着牙,丝毫没察觉身后人的眉毛都要拧到一起去了。 嘶—— 落花阁主忍着痛却没有抽回手。 他这时才想起来,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凶兽似乎是察觉出了什么,左右嗅着,看不见人却又不肯放弃。 宁岚正在心惊肉跳地等待审判时,一只手从后方而来,覆盖住了她的双眸,掌心处的温热在她眼前化开。 许是隔开了视线,又许是温暖的抚慰,宁岚的心一下安稳了许多,缓缓松开了口。 接着便听到远处的一声响,凶兽被引着跑了出去,宁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