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浪费粮食,唯一一家清楼妈妈见她模样还算可以,正同她远房表舅讨价还价。 四岁的罗依依随母亲去郊外上香时遇到她,便主动拿出自己第一次绣的小兔子荷包,用了一两银子买下言香。 三岁的言香跟了四岁的罗依依,罗依依那会儿年纪小,温氏还没有生下她弟弟罗日照,小小的罗依依逢人便说言香是她的人。 回到驿站,魏强刚叫了罗依依下车,银月的声音就从外面响了起来。 “公主,您没事吧?” 银月推开先下车的陈嬷嬷和车夫,轻轻一跃跳上马车,略显圆润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关心,哪怕是虚情假意也没有。 罗依依睁眼,秀气的眉头依旧皱着,让她略显稚嫩的脸蛋多了一分成熟老练。 她们此行有两名暗卫随行,担着护卫安全的责任,可今日情况如此危机,那两人却一直不曾出手。 这不禁让她怀疑这两人是否真的存在?若是没有,那行动上便少了监视,能做的事情也就多了。 “公主望着奴婢做什么,这一切都是您咎由自取,谁让你非要闹着出去。”银月嘴角上扬,压抑的幸灾乐祸其实全都写在了脸上。 “让开!” 言香使劲推了银月一把,在银月瞪过来时不甘示弱地说道:“魏统帅就在马车外,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银月刚冒头的气焰瞬间就被按了回去,她恶狠狠地威胁了一句,起身撩开帘子站到车辕上。 “魏统帅,公主遇刺事关重大,这驿站的安全还要你多费心才是。” 魏强了然的点点头,见罗依依在言香的搀扶下回了房间才放心的离去。 等魏强带着禁军离开,整个院子里,包括太医在内的人都知道罗依依的假公主身份,银月自然不再客气。 “罗小姐,您往后最好听话些,若是再有什么差池,您可未必还能有这么大的命。” 罗依依半依靠在屋里的贵妃榻上,腰侧的伤口不便给太医查看,便隔了帕子在诊脉。 当她听到银月的话时,她能明显感觉到太医的僵硬。 “文太医,您可是看出什么问题了?” 文太医是太医院刘太医的弟子,人虽然很年轻,可医术却是半点不差。 “小姐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失血过多,加之受了惊吓,一会儿臣给您开些益气止血的方子帮助伤口恢复就是。” 听到罗依依的问话,文博一赶忙收了诊脉的手,规矩地来到圆桌旁边写单子边回话。 “罗小姐还真是福大命大,那样的情况竟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 如今还留在屋里的人都是知道内情的人,银月自然不再顾及,说话做事全凭一个痛快。 罗依依并不生气银月的挑衅,她眼尾一挑,斜眸重复道:“那样的情况?” 清楚事情经过的三人都在这里,而言香和陈嬷嬷从始至终都跟她一起,根本没时间告诉银月事情的经过。 “呵!”银月嗤笑一声,没有回答罗依依的问题,而是借口让陈嬷嬷跟文太医下去煎药而支走了她。 等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后,银月径直来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她轻启艳红的唇瓣,在瓷白的杯沿留下一个唇印。 “罗依依,别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傅嫡女,出了江京你就得听我的,若是办不好皇后娘娘交代的差事,我随时都可以让暗卫杀了你。” “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