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们可以不爱我,但我不能对他们置之不理,下次还打来,也请两位叔叔可以去喊我一声。” 闻言,站长露出纠结的神情,觉得她没必要这么死板,又认为叶砚秋说得其实挺有道理的。 别人家的事不管怎么八卦,面对面总不好说人家父母的不是,站长就同意了,说叶砚秋知道怎么走了,下次直接广播通知,叶砚秋听见了就过来接电话。 叶砚秋谢过两个叔叔,准备继续回去吃饭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她脚步一顿,觉得这应该还是叶家的电话。 站长走过去接听,先按照常规说这是什么地方的电话,问要接谁。 说完顿了顿,似是那边说了人名,站长便转头对叶砚秋说:“叶知青,别急着走,那边说是你爸爸,想跟你说个事情。” 通知完叶砚秋,站长还小心捂住话筒,悄声提醒:“听那意思,应该是你养父,语气挺不好的。” 叶砚秋猜到会是叶守诚,便没拒绝,接过话筒:“喂。” 另一边的叶守诚比何娟有自控力一点 ,直接说明自己的目的:“这周周末,你去城里一趟,跟夏夏去找沈主任赔礼道歉,就说你当时是胡说的,别让夏夏在沈主任那难做,只要你去了,以后我跟你妈就不会管你了。” 就知道两人会想出这种主意,叶砚秋根本不在意,爽快地答应下来:“行,我明天就去学校找叶知夏,这事过后,咱们平时就少来往吧,我怕叶知夏跟叶鸣冬不高兴。” 那边的叶守诚冷哼一声,没有其他话就挂断了,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在叶家,叶砚秋与他们格格不入,确实从小就不被弟弟妹妹喜欢,他们使唤着叶砚秋,却从来没承认过她的价值。 还没结婚生子的年纪,叶砚秋就已经活得像个被人呼来喝去的全职主妇,每个家庭的全职母亲都会被孩子所无视,应该说,是整个家庭无视。 本来叶家的家庭主妇是何娟,甚至叶知夏跟叶鸣冬小的时候都是她亲自照顾、教养,等两人过了小学,到了上寄宿学校的年纪,何娟忽然空闲下来,加上叶砚秋大了,她开始从旁辅助何娟。 潜移默化中,叶砚秋这么一点点地替代了何娟属于“母亲”的隐形角色。 弟弟妹妹的感情给了何娟,对母亲的呼来喝去却给了后来的叶砚秋,所以在叶家,真正意义上可以说是隐形照顾家里的人只有叶砚秋,说难听的,她是个免费保姆。 何娟趁孩子长大后开始试着找活干,哪怕是跟着叶守诚出去做点无伤大雅的小生意,她知道自己不能一辈子都困在方寸之地,将家里丢给叶砚秋后踏踏实实做了一番事业。 后来网络上总说,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不能总留在家里,哪怕是作为女儿,也不能这么荒废时间。 可惜当时的叶砚秋不懂这个道理,她甚至觉得父母工作、做生意很辛苦,主动接手了家里一切事务,却没得一句好。 现在叶砚秋说什么都不会留在叶家,曾经被囚困的一生,她绝对不会再体验一遍。 挂断电话后叶砚秋看到了站长两人有些怜悯的神色,顿时笑起来:“我养父养母就是脾气不太好,他们喊我去城里找妹妹办点事,我明天去一趟,应该就不会经常给我打电话了。” 她嘴上越这么说,站长两人越觉得她可怜,明明就是养女,都回家了,还得去照顾养父母的孩子,也就是没个亲父母在,要是同样有疼爱的父母,她哪里会被人连着打电话使唤啊? 叶砚秋能猜到他们会往外说什么,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