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使别人相信,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本身先确信无疑,况且,有些事,本身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相信,在他们心中的那把尺子知道该如何衡量。 他和zero卧底在敌营,本就举步维,再加上,多年后,他因内部泄密,而不得不以死寻求最大利益这件事,警局以及公安系统中,能够信任的人寥寥,除了他们几个,他也不知道还能有谁在内部替他暗查出这件事的始末真相。 可既要做到某些事的保密,又要让他们可以了解到情况,除了这种光怪陆离的手段外,他暂时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案了。 因此,才会在毛利兰一提出自己的想法后,他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嗯。”毛利兰郑重地点点头,复又一笑,多了几分的自信,“我本来就很信这些,现在不过是本色出演,根本难不倒我。” 见她重新恢复了信心,诸伏景光便说道,“那一切就全都拜托小兰了。” 毛利兰俏皮地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说,“那也还得仰仗诸伏先生的全力配合才行啊。”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 大约是看在寿星的面子上,警局里今天难得风平浪静了一整天,除了几起恶意伤人和抢劫的不归他们管的案件外,几乎除了坐着和加深了一下业务能力外,就再没什么事情可做,只等着到点下班了。 刚将蛋糕店的玻璃门推开,就看到恰好抬起头和他们打招呼的毛利兰,以及放在她手边无人经过与触碰而掉下去,摔得粉碎的茶杯,里面的果汁洒了一地。 毛利兰往柜台后面退了一小步,咬着嘴唇,不知该作何反应,恍惚了一瞬,才勉强露出一丝干巴巴的笑容,“我都已经习惯了。” 正准备到厨房里去拿扫帚和簸箕把这里收拾了,萩原研二已经先她一步,拿来工具把这里打扫收拾干净了。 “刚才……。”他停顿了足足有好几秒,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他真的会以为是什么高明的魔术手法,可却完美的一点破绽都找不出来,“真的是鬼吗?”这个看似靠谱的说法,可却又不足以让他完全相信。 毛利兰轻轻地嗯了一声,点点头说,“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两个人同时把目光转向她。 顶着令人头发发麻的视线,毛利兰说道,“大概就是……我们的精神出现了什么问题吧。” “……。”相对于精神病,他们还是更能接受世界上有鬼这个说法多一些。 这是她之前在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里面看到的一种方法,想要让对方接受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那就必须要先提出另外一件让他们更加无法接收的事来,从而迫使他们去不得不‘相信’上一件事,哪怕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会比一开始好接受多了。 将扫帚和簸箕放回原位的萩原研二走过来和她说,“总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你又有什么好主意了?”松田阵平手臂往柜台上一横,瞥了他一眼,“难不成要亮出你的警官证来威胁它,赶紧滚,不然将你逮捕归案?”语气一下子凶了起来,颇有几分□□大哥的气势。 萩原研二手往他的肩膀上一搭,“这种事情的话,还是交给小阵平来做更合适,绝对会比我更有威慑力的。” “嘁。”松田阵平满脸嫌弃的把那只手从肩膀上拨弄了下去。 “那还有什其他更好的办法吗?”毛利兰满怀期待地问。 “解铃还须系铃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