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知道什么叫定情信物,就坐那瞎说。”松田阵平白了她一眼。 “我当然知道了,电视里面都演过!”惠子一脸骄傲的说,“男生喜欢女生,就会送给她定情信物,还会一起玩亲亲。” 这看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啊,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 满是孩子气的一句话,倒是让她不禁回想起下午那个未竟的吻。 早就已经褪却了温度的脸颊,再次灼烧了起来,被他的嘴唇轻轻触碰过的额头,也再度唤醒了当时的颤动,按在膝盖上的手掌无意识地抓紧了起来。 诸伏先生会喜欢她吗? 想到这,怦然跳跃起来的心脏,莫名地又冷凉了下去。 怎么可能嘛,不要胡思乱想了,再这样下去真的就要没办法面对诸伏先生了。 …… 把惠子送回家后,又开车把她送到了公寓楼的楼下,正准备离开的松田阵平,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又把车重新倒了回去,放下车窗,扔了盒糖给她,“我不爱吃甜的,给你了。” 踱步站到了窗边,看着夜景的诸伏景光回头看了眼挂钟,已经十点半了。 虽然她的身手勿须他担心,但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还不回家,终归还是让人惦念的。 “抱歉,我回来晚了。”开门进来的毛利兰目光在客厅里扫了一圈,“安室先生呢,已经回去了吗?” “他很早就回去了,吃晚饭了吗?”诸伏景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把外套脱下来在衣帽架上挂好的毛利兰说,“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可我还没有吃呢。” “怎么会……都已经这么晚了……。” “为了等你啊。” 暗藏了一点点幽怨的腔调儿,听得人心头一颤,莫名地一点愧疚浮现了上来。 把换下来的鞋子放进了鞋柜里,毛利兰转身就要进厨房,“我这就去做饭。” 走到她身后的诸伏景光低低地笑了一声说,“逗你的,我也吃过了。” “诶?”毛利兰诧异地回过头。 “不过,担心却是真的。”身后的目光真挚得令人动容。 一瞬间,有很多话想要脱口而出,却又一句都说不出来。全部都被温柔的暖意给填满,一丝一毫的空隙都没有留下。 心中感受到的这个答案是真实的吗? 这个问题似乎并不重要,她也不想考虑那么多,至少心底的那份雀跃,是让她真实感受到的。 那就足够了。 “房东先生,你都不会好奇我今天都去哪里了,怎么会这么晚才回来吗?” “那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先给我倒一杯水吗,有点渴呢。” “当然没问题。” 从他的手里接过那杯水,润了润有些发干喉咙的毛利兰,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地觑着他脸上的神色说,“今天换药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朋友,我们一起去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哪个朋友,我知道吗?”诸伏景光问她。 “是松田君。”毛利兰没有隐瞒。 毫无惊讶或是意外的表情的看着她,只是极为平淡地说了一句,“那个警察,他该不会是带着你一起去抓坏人了吧?” 一位警察带着一个普通市民可以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除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