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门开了。 “我好像来的很不是时候。”目光在这两个过分亲近的人身上流转了一圈。 美好的气氛霎时间被破坏的一干二净。毛利兰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诸伏景光轻轻地叹息出一声,无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遗憾,“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情?” “好冷淡的口吻。”安室透啧啧地摇了摇头,在沙发上坐下,“我果然来的真不是时候。” 听出了他的阴阳怪气,但一想到方才差点就要发生的事情,还没有完全消散的热度,又情不自禁地再次聚拢,让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去和他辩解。 “我还要陪小兰去医院打针换药,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那就回来再说。”既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和他们说一些无聊的话,应该就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翘起一条腿坐的安室透,一挑眉梢,“未免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毛利兰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自己去医院就可以了。” 逃也似的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背包,夺门而出了,诸伏景光没有追上去,看着已经关上的门说,“故意的。” “不这样,怎么进行我们接下来的重要议题,我可没有那种专门坏人好事的不良癖好。” 对于他的话,诸伏景光只感到无奈,“那就开始吧。” 安室透也收起了脸上的玩笑之意,严肃的神态仿佛一下回归到了警校时,“关于下个月宴会上的行动,组织里的暂定安排是这样的……。” “具体的情况,还要等到下周琴酒从国外回来,再一起商议。” 诸伏景光静静地听着,忍俊不禁,“这么快就把我也算进执行行动的人数里了,原本我还想借此机会可以和小兰她好好的培养下感情,现在看来怕是不能了。” “培养感情也不一定要选在那种地方。”话甫落,一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快速闪过眼前,安室透的神情再度严肃了起来,“你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且不论那个女孩子是否真的和另一杀手组织有关,哪怕她是个普通女孩子,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将她拖入深渊,带去危险,而她如果不是,未来将会受到伤害的则是hiro,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所乐见的。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说,“假如你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那这件事……。” “我可以的。”诸伏景光又强调道,“如果连这点我都无法自控,那我未免也太失败了。” 但愿吧,安室透没有说话,但目光沉了一瞬。 实在不愿将来看到他,为了这份不该滋生的情感而失魂落魄。 已经从公寓出来,打上车的毛利兰,坐在车后座上,忍不住往楼群中扫了一眼又一眼,明知他不会追出来的,可真的看不到那熟悉的人影时,难免还会有些失落。 正要启动车子的司机回头看了她一眼,“等人吗?” “没有。”毛利兰转过了头,“开车吧。” 安室先生过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诸伏先生商量,自己在场只会妨碍,这么一想的话,也就不觉得失落了。 排队换药打针,一套流程折腾下来,也不过就半个多小时。 等都弄好了,跟她一起从里面出来的小护士问她说,“昨天的那个帅哥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没听出那层隐晦含义的毛利兰,笑着和她解释说,“他晚上还有工作,白天的话肯定要好好休息才行,我自己过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