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园子的福,对于像宫本家这样的大家族,她也有一定的了解,能够出席参加这种宴会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一些在商场或是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她要想不在宴会成为一个扎眼的人物,就只能‘随大流’地把自己打扮起来。 可这也是需要钱的嘛。 窝在沙发里,高举着银行卡,身子往下一倒,整个人就侧躺了下来的毛利兰,幽幽的叹了口气,“……要准备吃土了。” 蛋糕店里的生意虽然不错,可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干法,就算再火爆的生意,也还是挣不到什么钱。 将近大半的时候都荒废在外面找人上,就算这样也还是没有那个炸弹犯的一点消息,不过值得庆幸的一点,在诸伏先生和她的分析下,大概能够确定,至少短期内,那个炸弹犯不会再次动手。 通过那接连好几年从无间断,每到十一月七日就会送到警局去的传真,就可以判断出他是一个自信到相当变态,也很讲究仪式感的一名歹徒,这就充分证明了,他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的就去捕杀猎物的狼人。 至少在他可以挑战到警方的权威之前,还不会动手。 转过来仰躺在沙发上的毛利兰,把冰冷的银行卡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降温,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早知道,当初就该多打几份工,现在就不用面临捉襟见肘的窘状了。 天色渐晚,上了一天白班的安室透也将围裙摘下,准备开车回去了,刚推开玻璃门从里面走出来,就看到对面开过来的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是毛利小五郎的车,带着一脸失望的几个人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早就已经知道了结果的安室透,还是要上前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心才行,“毛利老师,小兰她……还没有任何消息吗?” 毛利小五郎没有心情搭话,摇了下头就走开了,妃英理跟他一起上了楼,望着那两道没入了楼道黑暗中的铃木园子,既是恼火又是失落地板着脸说,“我们跟他打听了小兰的事,但那个叫孔明的人根本就不承认,亏小兰当初还么崇拜他了,真是气死我了!” “不承认?”他是真的不知道啊,安室透在心里默默地说,但声音里还是带上了疑惑。 回想起当时那个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铃木园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是帅哥也不能原谅! “我与毛利小姐不过一面之缘,应还不至于到会梦呓名姓的地步,更何况,诸伏这个姓氏并非少见,或是她想的是另一位诸伏警官也未尝没有可能。”诸伏高明平静地说。 冥冥中一语中的了。 所有人,曾经离真相都那么近,可却因‘不可能’三个字而被迫远离了。 这大概就是命运吧,将人捉弄的可笑又无奈。 公寓附近有个大型商场,从一到顶,几乎囊括了各大家喻户晓的品牌,也有几个望尘莫及的奢侈品牌,站在橱窗外看了看那些亮闪闪的珠宝首饰,又扫了一眼价目表的毛利兰只能望洋兴叹。 “好巧。”一道熟悉的调笑声从身侧传来。 毛利兰闻声看过去,便看到穿了一身休闲装的安室透站在那里,眼睛里带了三分笑意更多还是冷淡地看着她,站在他旁边挽着他手臂的少女问他,“透君,这是你的朋友?” 安室透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却很容易让旁人听出一点意义非凡来。 果不其然,那少女的脸色沉了沉,笑容也浅了,将他的袖子攥出了几分褶皱,都彰显出了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但似乎不怎么稳定,毛利兰不自觉地分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