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炸弹被拆除后,紧绷的神经一松,自然就再也扛不住这冷气的侵袭了。 而安室透此时能够做的,也就只有紧紧地抱住了她,“抱歉了。” 本不应该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够这样,希望可以让她再坚持的长一些。 “嗯?”毛利兰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在说话,可又分辨不清。 察觉到她的意识开始不清,安室透开始主动和她说起话来,“想知道工藤新一在什么地方吗?” 毛利兰呢喃了一声,“什,什么?” 安室透不得不提高了些声调,“工藤新一。” “新,新一……。”这个名字在她合上的眼前一闪而过。 本该追随而去,可不知为何,脚步却如同灌了铅,让她停留在原地,难以迈开,脑子中更是混乱成了一片,无意识地低语,“诸伏先生,诸伏先生……。” 安室透一惊! 这个姓氏他再熟悉不过了,那张被深深埋藏在记忆中,只有在夜深人静能够短暂做回降谷零的时候,才敢从记忆深处翻出来的面容,在眼前一闪而过。 “我在。”诸伏景光抬起手,轻轻落在了她的肩头上。 温柔平和的声音,好似梦中幻想世界中飘来的风,轻拂过头顶,迷蒙中,令她倍感安心。 诸伏……安室透眸光一沉,抱住她的手臂骤然收紧,眼前浮现出的熟悉面庞,被另一张极为相似的面容所替代,他刻意地压低了声音,迸发出了几分诱惑地意味,“他是谁?” 扶在她肩头上的那只手稍稍一紧,泄露出了他此刻内心的紧张,担心她会说出那个立时点燃zero疑心的名字。 不要说。 “谁……?” 安室透低下头,贴在她的耳边重复了一遍,“诸伏先生是谁?” 两个人靠在一起挨得很近,若是能够忽略此情此景,此番过于严肃的谈话,看起来当真一幅缱绻至极分外和谐的美好画卷。 冷到极致的毛利兰往他的怀里缩了缩,紧紧地抱住了他,回应了他,“冷……。” “……。”若不是,早就对这个小姑娘的脾性了如指掌,他几乎都要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诸伏景光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放下了及时掩住了她耳朵,挡住了那道声音的手。 紧闭的大门,也在这个时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