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脖子上还戴着含璋的长命锁呢。
屋里点着灯烛, 光亮摇曳,福临把人抱到床榻上,含璋在一片晃动的世界里, 看见的就是那长命锁上细小的流苏在她眼前晃晃悠悠的。
福临从后抱住她, 手攥着她的小肚子, 那长命锁就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脖子, 在她的锁骨里来回摩擦。
含璋抓着福临的胳膊,失神的那一瞬间门, 她还在想, 这长命锁好烫,烫的她, 热意流淌。
福临不许含璋把手放在小肚子上, 他自己却将他的手放在含璋的小肚子上。
含璋眼角挂着湿漉漉的眼泪珠子,攥着手底下的被褥,不让自己出声。
这院子安静, 高云也不许人来打扰含璋, 里外都守着福临的人, 不会有人敢来打扰皇上和皇后。
可含璋却不愿意发出声音来,她甚至还在想, 也不知道这院子隔不隔音呢。害羞的含含小皇后实在做不到像在宫里时那么放开。
这可是在外头, 这可是在简郡王府啊。
含璋不想叫人听见。
福临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乘风破浪的最后, 他吻住了含璋, 吞下了小皇后的声音。
先前高云和含璋悄悄说着成年人的话题。高云是真的很有经验。毕竟她和济度配合着,也是有过那么一些些和谐的时日。
她知道怎么在这样的‘凶’里更舒服,更快乐。
她也悄悄告诉含璋了。
福临感受到了小皇后的变化。
她从来都是纯情娇怯的。在这事儿上,也从来都是由着他的意思来。只要是让她不疼,让她舒服的, 怎么着她都是乐意的。
特别听话,也特别的乖巧。
可今夜却有些不同。她还是他喜爱的模样,却会在他上去的时候,主动的迎上来,她甚至不会怎么去躲着了。
她似乎更热情,也更放开自己。
福临是不足,却又觉着万分的尽兴。心里头甚至是怀揣着喜悦的。
似乎比在宫里,还要更舒服的。
舒服的福临都不想出去了。
高云和含璋说,这事儿上,男子动.情,女子亦要动.情,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放开自己去融合去感受,自然就会快乐。
尤其是遇到一个体贴入微顾及自己感受的,那就更好了。
含璋略略试了试,就,有些欲罢不能了。
含璋抱着福临的脖子,躲着他要亲自己,几乎是直直抵上来的鼻尖。
她红着脸,随手抓着件衣裳,去擦福临鼻尖上温软的水渍,却被福临笑着抓住了手腕:“含含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含璋被亲了,然后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不好吃。含璋苦着脸抱住福临的脖子蹭,福临笑了。
“朕怎么觉得,是甜的呢?”
含璋红着脸,把手上的衣裳丢了,她随手拿的,谁知道就拿成自己的小衣了呢。用这个去擦,还不如不擦呢。
她在福临的脖子边轻蹭,姿态黏黏糊糊的,也没什么力气,就那么把自己塞到福临的怀里,让他抱着。
刚才被福临喂了水,嗓子润了润,也能说话了。
“我好像吃醉了酒。”含璋在福临的耳边蹭了蹭脸颊,榻上没处落脚的,她只能在福临怀里待着。
看她跟个小猫儿似的,越发的没骨头了。
福临爱怜的亲亲她:“一点果酒,就醉了?”
含璋这回拿对了衣裳,把丢在榻边的外裳拿过来,先给福临擦了擦鼻尖,把他脸上的水渍擦干净了,然后又擦自个儿的脸上。
味道就顾不上了。屋里都是两个人的味道,又不难闻,缠在一起,就是怪让人脸红的。
她贴着福临,声音软软的:“不是醉酒。是醉你呀。”
福临手臂紧了紧:“是不是不累了?缓过来了?受不住,就别总勾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