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汉话不汉话的她也不感兴趣。哪怕她会说,也不愿意总说。
听含璋和福临说话,贵太妃含着笑,却早闻见了含璋身上甜甜的橙花香。
瞧她不似昨日那样白皙柔嫩,整个人肤色偏暖,却在白日光底下散发出一种如玉的色泽,甚是好看。
贵太妃瞅了个空儿,就问含璋:“皇后怎么不用桂香的水粉了?是觉得有什么不好用么?”
她到底是太妃,含璋是皇后,她不好随着太后那样亲昵,便这样称呼,也是叫人挑不出错儿来。
含璋甜甜一笑:“贵太妃的桂香很好,就是我这脸上晒久了挂不住。要是脱妆了,那远远看上去,就会缺一块儿,不大好看呢。总不能时时补妆。所以今儿个就偷懒了。用了这个暖色的橙花水粉,哪怕是脱妆了,远远的也瞧不出来。”
含璋一副我聪明吧的乖巧模样,丝毫也瞧不出来昨儿夜里那个机灵警惕的模样,要不是水粉叫吴良辅拿去验了,就连福临也要相信她的鬼扯了。
可太后与贵太妃却深以为然。
福临瞧她们说到一起去了,总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参与感。
又想多和含璋待一会儿,又不想被她们忽视,便瞅了空儿,自己添了一句参与讨论:“含含还说,粉敷久了,脸上会闷痘。”
贵太妃一愣:“闷痘?”
头一回听见这个说法。但是呢,又很合乎情理。
回想过往,确实是会出现脸上长痘痘的情形啊。
太后却暗暗纳罕,福临这是转性了?
不但没有不耐烦,还把含璋和他说的私话拿出来说,她这个儿子,什么时候对女人家的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了?
含璋没料到福临把这话给说了。
她看福临,不好当着太后的面瞪他,就只管看着他。却换来福临扬眉一笑。
含璋又像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又不看福临了。
太后把这对小夫妻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这两个人眉目传情的,是当他们都没瞧见么?
太后也不知怎的,明明是儿子儿媳眉目牵连,她这心里头却跟吃了蜜似的甜。
福临哪是转性了。他是百炼钢遇上了绕指柔。
看来这个儿媳妇啊,是深深对了福临的心了。
贵太妃没注意这个,贵太妃还在蹙眉想闷痘的事。
含璋有点受不住福临的目光,按了按心口,正好触到了她的小镜子,定了定神,含璋才望着贵太妃道:“如今的水粉,多少都是有一两样的缺点。贵太妃的水粉细腻不厚重,四季都是适用的。可若是全身涂抹,便不能十二个时辰都贴在身上。”
“不好好卸妆的话,总有些东西残留在皮肤上,就会闷痘。”
再天然的东西,在皮肤上留久了,都会有些不好的反应。
贵太妃蹙眉:“还是不够好?那要如何改进?”
贵太妃的东西,说白了,就是用来讨男人喜欢的。
她在跟皇太极之前有过别的男人。满人不在意这个,可她还是怕那麟趾宫贵妃的名头是落在她的出身上的。
所以总是更在意这些个能让皮肤更为细嫩身形更为好看的手段,对此多有钻研。
这水粉她引以为傲,皇后说不好,她自然要问个明白,什么才是更好。
含璋笑道:“水粉么,自然是更薄更清透,更没有浓重妆感更好。如果能适应各个肤色,有可选用的色号,那自然更好了。”
“夏日要防晒。冬日要保湿。出了汗不脱妆,上了妆不油腻。老老实实的护肤,饮食清淡,作息规律,就不会长痘啦。”
太后听她说了这么一大串,又见贵太妃冥思苦想的,便笑道:“她小孩子家家的,胡说八道的话,妹妹别听她的。”
贵太妃忽然福至心灵,也说:“皇后这么年轻,怎么就懂得这些了?”
含璋嘿嘿一笑,继续甩锅:“我嬷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