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对话后,守在外圈看热闹的百姓们纷纷明白过来,互相又开始交头接耳。
“我的天啊,难怪刚才都有人议论,说咱们长公主取了顺天府,找了徐近宸和离之后为何还不回公主府,怎么还眼巴巴地往城外跑,原来是要亲自上门给那秦月夕请罪。”
“真是了不得啊,这秦月夕说来也是咱们京城里近年来的传奇人物了。想当年,好像还是景安侯府里一个最不起眼的傻子庶女吧,听说她的生母小娘早就死了十五年了。真是没想到,这小庶女还有这个本事,竟然混的比那个尊贵的嫡出长女还好,还能让长公主给她上门请罪。”
“这有什么法子,谁叫长公主四之前多次构陷过秦月夕的生意。听从邺城回来的亲戚说,那秦月夕在邺城和蔚城做的生意可大了,又是开了个什么小酒楼,又是卖菜卖粮食,后来还弄了个
什么美容院,了不得啊,长公主一时间动了歪心思,这不就让那徐近宸抖搂出来了么?这是秦月夕没状告,若是状告,怕是下一个上顺天府的可能就是长公主了!”
“你们可别说了,这长公主贵为嫡出公主,能知错就改已经不易了,换做旁人,怕是遮掩都遮掩不过来呢。如今能上门请罪,我看是个不错的!”
众人议论纷纷,各说各的说辞。
讨论的功夫,站在凤车旁边的萧宛若已经扶着云肩的手,仅仅只带着云肩一个宫女踏进了顾梓晨的庄子大门。
进了大门后,那些守在门口的两个嬷嬷还有一众打扮成护院模样的侍卫都纷纷站在门后两边,给从身边路过的萧宛若下跪行大礼。
萧宛若对这些奴才的见礼,视而不见,双眸直视前方,面容严肃地朝着正厅一步一步走进。
坐在正厅太师椅上的顾梓晨和秦月夕耳力是何等的好,也早就听到了萧宛若步步临近的脚步声,两个人十分默契的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松开了紧握在一起的手,各自在太师椅上敛容整衣,端正坐姿。
等这庄重的架势摆好,萧宛若的腿也已经迈进了大厅的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