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我,也不能如此诋毁我吧!没有证据的事儿,大哥你怎的胡说呢!”
“若无证据,我怎会过来?你当我今夜现身,只是为了询问你?”
又是一记重锤砸到了秦月染心口,她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镇定,眸光闪烁,眼瞳细微晃动,眼神已然慌乱起来,“你,你什么意思?”
此时此刻,念夏该是死了才对。
秦凤歌又会怎么知道这么多细节?
难道是那个之前被母亲救下来的採秋泄露给大哥的?
正当猜测之际,秦凤歌又上前一步,寒声道:“月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非我这几天探知到了月朦出事,联想到是你作梗,也不会一直守在景王府附近。”
“你,你是说……”纵然秦凤歌把话只说了一半,秦月染也猜了出来,“念夏出府的时候,你一直跟踪?”
“不错。”秦凤歌冷漠点头,看她的眼神好似冰凌,“月染,你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变得和母亲一样!一样的狠毒无情!”
若不是忽然想通,又从广阳府折回京城,他也不会知道庶妹难产而亡。
在知道秦月朦死讯后,他就觉得事有蹊跷,未免打草惊蛇,连景安侯府也没有回,一直暗中守在京城之中,看着东宫太子处理了养牛那户人家,看守内城的巡防营营长,也因此事受到牵连,被下了大狱。
本想在守在景王府附近,验证此事是否和月染有关系……
却没想到,他的猜测竟然是对的!
他在下午跟着念夏出城,亲眼看到念夏在城外沅河边,遭遇两个大汉袭击,险些被摁死在水里。
危急时刻,是他出手救下了念夏,在一番威逼之下,念夏道出了知道的全部内情。
当初就是因为母亲狠辣阴损,害死了秦月夕的小娘,他暗中知情,自责不已,劝诫母亲却毫无好转,无奈之下才离府散心,奔走于西洋各国之间……
而如今,秦月染竟然也和母亲一样了!
他看着已经脸色惨白的秦月染,冷冷道,“念夏我已经救下,她知道你动了杀心,已经招认了和你合谋的所有事情,并签下口供,按大晋律法,雇凶杀人,谋杀他人性命者,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