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来说。”
说完又扭头看了康老太太一眼,继续说:“昨晚骨科大夫过来看过了,说是老太太虽然身上的骨头硬朗,没有摔断,但也近两天不移走动,最好在寮房这在住一晚上,观察一番再做打算呢。”
一本正经的说完之后,方妈妈干脆转过身面对顾母,福了福身子,“大娘子,您说是不是,那郎中走之前,是有这么说吧?”
昨天晚上,骨科大夫临走之前。或许是为了谨慎起见。
的确是说了这么一句,说是“若不急着走,还是住在寺里观察一天再说”。
在方妈妈注视下,顾母微微点头:“那为大夫确有此话。”
“您看,主君,不是我们老太太不想走,实在是今天不能急着走,还是到寮房说话吧。”方妈妈又看向顾启元。
加上康老太太这会也反应过来,开口说自己腰酸。
“儿子明白了,那先回寮房商议此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顾启元还能不明白自己母亲的意思,放下了作揖的双手。
蹲在地上行大礼的顾青青也明白了,这老太太指不定心里还憋着什么坏呢,才既不离开,
又要马上和自己爹爹私下谈话。
但她如今是半个罪人,没有资格议论什么,只能跟着一起起身离开。
在十来个香客的注视下,顾家一行人,连带着左右两边跟着几个女使婆子,一起原路折回。
等回到寮房之后,康老太太的腰也不酸了,手也有劲了,重新坐回在寮房最里面的炕头上。
顾母作为儿媳妇,懂规矩的站在旁边,不敢坐下。
方妈妈守在门口。
这寮房不大,实在进不来那么多人。
其余的仆人,包括顾母身边的赵嬷嬷,还有子曦,以及顾启元带来的书童,都得在门外候着。
顾青青和顾启元一前一后地站在屋子中央。
作为一家之主的顾启元,在进屋之后先开了口:“母亲,儿子可以让青青给您下跪磕头,奉茶认错,只求母亲宽宥。”
“启元啊……其实,为娘也不是那般不通情达理的人……”
康老太太在炕头坐稳之后,脸上沟壑纵横的脸上慢慢浮现起了一抹慈爱的笑容。
却将她眼角的几道鱼尾纹显露的更深,“让我来说,让青青磕头认错就免了还容易我们祖孙生分了,还不如折算成银子或者给个铺子,也算是你们真心实意的给我赔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