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走,去衙门厨房那边,我们寻摸点吃的。”
吃的?
她现在的肚子就像是被人用拳头锤过两拳似的,此刻哪里有胃口?
根本不想吃饭,只想抽空开溜,找点药给自己吃。
不知道不吃药的话,这种腹痛感,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
怕越拖的久了,肚子会越痛,必须先吃药。
“我,我还不饿呢。”秦月夕眼神闪烁,转过头,避开顾梓晨的目光,“我忽然想起,我好像有一个病人的医档没有记录,要不你先去厨房那给我把饭菜准备好,我记录好医档就过去找你。”
说完,又快速补充:“我知道衙门的厨房在哪里,我今天早上和小五他们一起煎药的时候,已经说起过衙门的厨房了,你先去吧,我在医档上添上几笔,就过去找你。”
说话间,她从石墩上站起身,抬手抵在顾梓晨肌理匀畅的腹肌出,使劲一推。
顾梓晨早就不是两年前,那个不良于行,还坐在轮椅上的摊子废人,现在功力早就恢复,
体内真气流畅,当然不会被她推动。
即便秦月夕已经使劲儿一推,顾梓晨还是立在原地,纹丝不动,一双黑眸探究地凝视着她,“你忘了写一个病人的医档?”
他在怀疑,她会是行事如此粗心的人吗?
秦月夕也察觉到他的怀疑了,脸上笑意更深,眼睛也随着笑容而眯起了一对儿好看的月牙,以此来躲避他打量的视线:“我这两天事情也多啊,一直想着病患的事情,还在想淮安坊的问题出在哪里,一心多用,办事马虎不是很正常吗?”
她又催他,再次伸手去推他:“好了好了,不是给你说了,让你先去厨房那边等我吗,我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过去啦。”
连番催促,顾梓晨身形终于有所移动。
肯迈开长腿,从她身上收回视线,转身往厨房那边走了。
秦月夕站在原地,一直盯着顾梓晨。
直到顾梓晨从后院左侧的小拱门处消失,去了东跨院,她才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快速抱着石桌上的茶盏进了正屋的小厅里。
还好她给这些病人煎药的时候,剩了一点灵泉水。
拿灵泉水兑茶碗里的茶水,减轻寒性,喝下去应该能止住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