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和师爷,以及十余个差役这些人,和这些重症病患接触良久,且无任何护具,却并未染病,可见此病并非就是瘟疫。既然并非瘟疫,那必然是出在其他方面,自然是要多调查……”
“所以你派子渡他们去暗中走访知道此病症内情的那些人了?”秦月夕直接抢着询问。
顾梓晨点头,“不错。我让子渡和小五小六,领着之前一直负责给淮安坊那一片巡街的差役,一起调查起因。虽然最初得病的那几户人家已经过世,但周围邻居尚且在世,还有淮安坊周边居民,有一些症状较轻的,在淮安坊出事之后,就火速搬离了。这些人搬去何处,只有这几个时常在淮安坊走动的差役知道,所以要由他们带着调查走访。”
天!
真的是瞌睡来了有枕头!
顾梓晨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两个人虽然白天没有说上几句话,但却出奇一致的想到了一起!
秦月夕有些激动,反手扣住了顾梓晨的手腕,“好战友啊!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她惊讶又叹服:“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还特意拉着扈杰去了淮安坊,还去了淮安坊的古井查他们那里的水质。我想,既然最初的病源是出在淮安坊,那就该多询问走访哪里的人。我原本还想着等下吃了饭,告诉你这件事,让你明天和县令说一声,派几个差役过去呢,没想到你已经做到我前头去了!”
“这有什么,你我是夫妻,夫妻本就一体,同心同德,自然是做什么也能做到一起。”他由着她反扣自己的腕骨,黑眸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神尽是宠溺,“月夕,走吧,我们一起回驿站,夜色以深,你该用晚膳了,不能再拖了。”
“嗯!”
脚步加快,秦月夕跟上了顾梓晨加快的脚步。
两个人回到驿站后,驿站还有一些赶夜路而来的送信使者。
两人也在进入驿站的前一刻,十分默契地松开了手,秦月夕又扮做了跟在顾监察身边的一个略懂医术,又有几分冷淡桀骜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