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还干不了,更别提比衣服还略厚一些,中间加着棉花的月经带了。
只备上两条,根本就不
够换洗的,还是需要再准备个七八条才行。可这东西据说是没有卖的,只能是去绸缎庄子扯料子,自己做。
幸好她在顾家老宅呆着的时候,最初是在老夫人的院子里服侍过的,跟着老夫人身边的周嬷嬷学习了一些针线活,虽然手艺不如盈袖姑娘,可也能做个最简单的月经带应急。
除了这些,还有上好的皂角粉,以及一些熏衣服的香料也要买。
青瑟一边在沿街寻找绸缎庄,一边不断地在脑子里回忆顾梓晨给自己交代的那些事情。
她还没有及笄,身子也没长成,根本没有来过月信。
对于初潮、月信……这些东西,她是全无概念。
这次看到夫人因为来月信而难受的样子,她心里有点小慌乱,难道女子来月信都是这般难受痛苦的吗?
本想找个机会进客房,跟夫人好好说说话,问问女子来初潮这方面的事情的,可少爷一整天都霸占在房间里,她都没机会进屋找夫人说说话。
无奈的撇撇嘴角,青瑟继续往绸缎庄走去。
另一边。
扈杰所住的悦来客栈里。
拿着刚刚从衙门主薄差人那里拿来的籍契,扈杰紧盯着手里淡黄色的籍契,褐色的虎目里有着浓浓的不舍,手里的籍契仿佛是沉甸甸的,让他的右手都有些微的抖动。
看了籍契许久,他终于无力地垂下了右手,放下籍契后,右手握拳在桌面上不甘心地锤了锤:“可惜啊,不管我如何劝说,这位李姑娘就是不肯留下来。非要说什么我是喜欢她的脸蛋,不想以色侍人。我是喜欢她的脸蛋,可我喜欢她这个人啊!”
“谁说以后我就不喜欢她了?我就是喜欢她这种会唱歌的,能解闷的人,哪怕是陪着我侃大山也好啊。可惜,她就是要走。”
自言自语了不知多久。
虚掩的客房木门响起了敲门声。
旋即就是亲兵队长卫溯的声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粮道大人,那位李姑娘来找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