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了,流云现在回客栈去看着她了,说青瑟一开始吵着要过来看,要帮您。不过流云想的是青瑟还是尚未婚嫁的小丫头,这种事情不宜让她过早见到,以免惊吓她,就给她哄在客栈里了。”
“让她留在客栈也是对的。今天晚上这种情况,她过来只会添乱。”
秦月夕走到小床前,将披在盈袖身上的大氅裹的更紧,同时吩咐流风,“刘勇出去安顿马车去了,等下他进来后,你跟他合作把盈袖姑娘抱回到马车上,注意要轻抱轻放,千万不可以磕了碰了。”
现在血是止住了,不代表胎盘稳固了。 这稍微力气一大,或者搬运路程过于颠簸了,可能就会导致再次出血。 “是!”
“对了,等下赶马车的时候,让刘勇速度放慢,宁可用半个时辰走回去,也不要走的太颠簸了。”
“是,属下明白了。”
把所有的事情交代好,秦月夕开始收拾放在小柜子上的医药包。 将打开的针灸包卷起来,又把那些高纯度的酒精小瓷瓶也收入进去。 这边整理药包的时候,刚才出去的刘勇已经回来了。 担心刘勇粗手粗脚的会把盈袖弄伤,秦月夕停下手上的活,回到小床前跟着一起 刘勇一起搬运盈袖。 将盈袖从内堂抬着出来的时候,外面还有三个年纪在三四十岁左右的婶子坐在竹椅子上,一看到盈袖他们出来了,视线像是胶水一样黏了过去。 口中还小声议论着什么。 别人没有听到,秦月夕却听得到这些声音。 冷冷瞟了这几个八婆一眼,秦月夕眼神阴冷。 几个八婆立马噤声,几双眼睛略带惊恐地看着秦月夕。 秦月夕这才收回视线,帮着刘勇把盈袖送到了马车上。 而她也走到雪兔马旁边,翻身上马,调转马头的方向后,并没有选择返回客栈,而是跟在刘勇的马车后面,跟着回到了他们家里。 而这跟车的一路上,秦月夕也忽然想到了一个补充孕酮素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