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碗中的粗茶。 正欲放下手里的茶碗的时候,门外行人过往的一丈多宽的小街道上突然有一道粗声粗气的吆喝声响起。 “快,借过借过,麻烦都让让路!”
随着吆喝声响起,一辆疾驰的竹棚马车从客栈门口一闪而过。 秦月夕瞟了一眼马车上,坐在前面赶车的车夫,是个包着蓝色粗布圆顶帽子,打扮成小厮模样的男子,手里拿着鞭子在马背上用力抽打,一脸急切的样子。 外面走的好好的那些路人也纷纷让路,有些避让不及的险些被马车撞到,不少人在侧身的时候用力过猛,侧身躲避的时候,一个不慎直接趴在了墙壁上。 还有个手里提着篮子的老婶子正好走到客栈门口,马车袭来的时候,老婶子怕被撞到,干脆一跨步地跑进了客栈里。 客栈里许是有和这位老婶子相熟的邻居,看见老婶子后打起了招呼:“崔家婶子,您腿脚不好,这进来的时候小心一点,看您刚才跨步那模样,差点要绊倒自己啊。”
“嗐,你以为我想走这么快,还不是那谁家的马车,今天撞了邪似的跑出来横冲直撞,要不我能着急躲进来吗。”
提着竹篮的老婶子理了理 身上的暗红色短褐长裙,跟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年轻男子打着招呼,嘴里还在抱怨:“这家人听说是从京城那边方向迁居过来的,手里有闲钱,买下了镇子上的一处院子,说是兄妹,不过那妹子可是长得好看水灵,就是甚少出门,这也不知道今天是咋回事,怎么坐着马车急匆匆地跑出来了。”
“嗐,你们都不知道,我住他们院子后面,我了解点情况,那人的妹子叫什么盈袖,好像是怀了身子了,肚子都鼓起来了,不过这两天好像是闹病了,估计赶着去看病吧。”
盈袖? 秦月夕心头一震,是那个盈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