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微弱了,也能听的清楚。
旁边,梳着一双丫鬟丸子头的青瑟已经在啪啪地拍手:“活该!没想到会这么解气!看他们之前嚣张的那个样子,还把熙春那样的弱女子打成那样,现在就该让他们多吃点苦头。”
秦月夕也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这下可好了,既然是兄弟,当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三个人要受伤,就一起受伤,这样看着才像是亲兄弟。”
最左侧,穿着黑蓝色窄袖劲装的流风也好笑的说:“说起来,这三个兄弟还真是没让咱们今天失望。”
就在昨天晚上,他奉秦月夕的命令,一晚上都在准备这些物品。
先是跟流云合力,一起翻进了三兄弟的院子,隔着窗户向屋子里吹进了一管子迷魂香。
等这三个糙汉子睡的天昏地暗的时候,他和流云正忙着从院子里面往外运独轮车、木架子,以及他们洗过的那些衣服,目的就是为了要在天亮之
后把三兄弟 引到对面的山坡上。
他又怕从糙汉子家里搜出的捕兽夹不够锋利,还专门找来锉刀,把捕兽夹那两排已经不太锋利的铁齿又重新磨锋利了,这才埋进土里,用树叶和枯草掩盖。
就看到时候天一亮,这三兄弟谁会第一个做这个倒霉蛋,去踩那个捕兽夹。
至于院子后面柴火堆里放的那条剧毒的五步蛇,则是他们在暗处守着,一直等候时机,看到老二出去抱柴火了,他就负责将五步蛇放到柴火堆里。
不过这五步蛇,可是他们夫人找来的。
至于那个骑着毛驴去找郎中的大哥,就是流云在半路上动了手脚,惊了毛驴,才会让为首大哥摔下来,只不过歪打正着摔到了那块尖锐凸起的界石上。
秦月夕听着屋子里传出的惊呼声,眼神依然是一片清冷:“这种人,不会改过自新,想要他们日后本分做人,就只有让他们三兄弟都成了残疾废人,或者需要人伺候的病秧子,家里的银子也花的彻彻底底,健康和财富都没有了,他们才会真的老实下来。”
“夫人,那在咱们下一步怎么做?那五步蛇的毒若是不处理好,怕是砍了手指,也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