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直接安排两个护卫潜伏在你们村子里,一直盯着你们。”秦月夕又扔出一个威胁。
为首大哥额头上直接沁出了一层薄汗,盯着秦月夕那张云淡风轻的俊秀面容看了好一会,才咬着牙,将心里的怨气咽下,“是是,我们这回被公子教训了一番,也彻底知道错了,就算是日后回去了,也万万不敢在生出什么报复他人的想法。”
“大哥……”
小弟仍有不甘,只是才刚干出一声大哥,就被厉声训斥:“住口,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吗?有些事儿都是你挑出来的,我平时也劝你老实一会,但你总狗改不了吃屎,每次安分几天就有出去给我惹是生非,这下被人治住了,还不认错吗?”
训斥完弟弟后,做大哥的又给秦月夕陪起笑脸,说了几句好话,都是认错赔不是的,答应了刚才秦月夕提的所有要求,顺带又把最小的老三给
臭骂了一顿。
或许是看大哥神情极为严肃,这次老三不吱声了。
任由大哥痛斥,也只是垂下眼睛看着地上的黄土。
“好,既然你肯答应了,那就由你代替主笔,把这罪己书写出来吧。”
秦月夕说完,又微微朝流风侧目:“流风,马背的挎包里有没有放一些能写字的纸笔?”
“有。”流风点头,“不过不是咱们常用的毛笔,而是是主子您用惯了的炭笔还有一沓上好的宣纸。”
“这就成了,能写字就行。”秦月夕对流风招了招手,“把炭笔和宣纸拿来,给这位解穴,看着他写。什么时候写好了,就把银子给他,放他们兄弟三个回去。”
“是!”
流风转身往马驹那边走去。
青瑟此刻也重新抓住了熙春的右手,神色复杂的安慰着,抽出袖子里的手帕给熙春擦拭黑黢黢的脸蛋。
另一个暗卫流云则依然立在三个糙汉子面前,不苟言笑的盯梢。
只有丁里正,欲言又止地看了看秦月夕,然后又赶紧低下头,双手手掌交叠的揣在袖子里。
秦月夕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小声问:“怎么了,老人家?可是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