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月夕何至于愁眉不展呢。”
说话间,她 已经走到距离秦月夕最近的一把椅子上。
秦月夕也伸手指向那把椅子,“坐下说,我这心里烦闷的很,顾青青这丫头又是个藏不住事儿,何况这两天也不知跑到那个同窗闺蜜家小住去了,我又没个其他商量事情的人,也只能跟你说说了。”
“听月夕妹子这意思,好似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燕雪凝边说边在紧挨着秦月夕的黄花梨木的圈椅旁坐下,故作关切地道,“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莫非是杜小姐落水后风寒加重,有了肺y之症?”
“不是,若是这样我也不用这么烦恼了。我本就是半个大夫,这种小斌还不是药到病除。”秦月夕说着,还拿起小几上的茶壶给燕雪凝添了一杯新茶,“你有所不知,其实……其实读小姐那天晚上出客栈游玩的时候,走到偏僻路段时,突然跳出一个歹人,看杜清怡当时
就带着女使,就想图财害命。”
“啊,竟有此事?!”
燕雪凝佯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双眸睁大些许,单手捂住檀口,然后有小声询问:“那清怡没事吧?难怪我这连着两三日没见到她,竟是出了这样的事。”
“也没大事,清怡受了一些惊吓,倒不要紧,只是她的女使蓉蓉就遭殃了,那人行凶的时候,蓉蓉挡在清怡身前叫骂,不想激怒了那人,那就就出手把蓉蓉打成重伤。这两天清怡没有回来,也是因为要在别院里照顾受伤的蓉蓉。”
“天……想不到咱们蔚城素来是民风淳朴,竟还会有如此行迹恶劣的人,那人是谁,抓住没有?”燕雪凝明知故问,眼底全是关切之色,就好像真的完全不知内情。
秦月夕说到这里,又是叹气:“哎,那人你或许也听说过,叫高健,曾经是我月夕酒坊的前任掌柜,后来我在邺城还跟他打过官司。”
“居然是他?真是胆大包天,那这贼子你抓住没有?”
“抓……”
秦月夕刚开口说一个字,小厅门口处突然多了青瑟的身影,“夫人,您不是跟我说此事干系重大,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呢!”